这时候,佣人端来新茶,桓修白下意识看向席莫回,席莫回给他悄悄使眼色,桓修白接茶,递到席悯面前,大大方方地喊:“席阿姨,请您喝茶。”
“咳。”席莫回轻声提醒。
桓修白:“?”
席悯却也不下小辈面子,将早就准备好门卡当面放进红包,轻轻拍在桌上。
杜阅澜接着告诉桓修白:“这是改口费。”
这个人,今后就是自己最亲近人。
即便会有后代,也不可能有谁会像这个alpha样贴近自己灵魂。
转过迷宫似回廊,下楼来到大厅,席家前任家主席悯早就到。
桓修白都做好准备被刁难,也猜到肯定要向长辈行礼,却没想到,席悯放下茶盏,嘱咐他句:“坐下吧。”
在场席墨之:“???”
“是鸾鸟头顶细羽根熬出汤药,能帮助恢复精力。”席莫回发觉桓修白投过来视线,连忙加句,“已经喝过。”
清早起来,要由家主亲手喂碗鸟羽汤给主母,也是传统之。象征着“祭品”义务终结,身份得以变换,从方压榨使用关系转为平等共享,互相尊重。
也是对持续三天三夜躯体“折磨”小小补偿。
就算席莫回不提,桓修白也大概猜得出这小碗浓浓苦汤有多珍贵。几口喝下肚,临近枯竭精神力逐渐回升,不仅是这三天损耗,连带着之前在小世界里织造结界精力也补充大半,足以见得神效。
“们等会去见母亲。”
桓修白整个人突然胀热,差点没撬条时空裂缝钻进去。太丢人!
他硬着头皮,克制住上涌热血造成精神紧绷,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也是第次结婚,阿——母亲。”
差点又喊错。
席莫回在他身后轻轻笑出声。
席悯接过茶,默不作声喝口,点点头。
包括席莫回都未想到。
席墨之不满道:“妈!为什嫂子不用跪两小时!”
席悯抬起眼睛,目光在小儿子身上扫圈,又在长子夫夫身边掠过,说道:“他先前给们跪过。”
席墨之震惊:“那也算吗!?”
“当然算。”杜阅澜面无表情道。
桓修白被他领着进到更衣室,席莫回刚要换下睡衣,被他叫住:“等下。”
席莫回在镜子里倒影朝他投去询问目光。
“还是第次看你这……居家样子,”之前虽然也有过,但感觉完全不同,“让再看几秒。”
席莫回解开缎带,麻花辫子点点被松扯开,将有点微卷银发整理到脑后,手指在发间梳下,挑着眉梢斜睨他眼,“快看,们赶时间。”
桓修白站在他侧边,目不转睛瞧着他,想将这幕长久地刻在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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