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联邦境内第七天。
跟随五十人小队辗转于各地,窥见到g,m军庞大组织隅。
原来营地不过是
“这就是叛徒下场。”
他反手从腰后摸出把弯刀,手起刀落,血花四溅,二把手肚皮像破掉气球,他从中撕扯出团血肉,将它展开给众人看。它两端细窄,中间坠宽,是副联邦医药制标准人工生殖腔。
尖叫声此起彼伏,承受能力弱,已经捂住眼睛,低声啜泣起来。
獠面鬼冷漠转向发出哭声方向:“为什要哭?摘掉他当奴隶标志,难道不该庆祝吗?”
哭声戛然而止,能容纳千人大礼堂里片死寂。
听到不远处干部宿舍区狂猛踹门声,砰砰咚咚,阵混乱轰鸣交火,他和二把手在地下互轰起来。
在走廊上抱着手臂悠闲观看。些高层文职惊叫着逃向地面,绊倒两个,看他们爬起来转过恐惧面孔,伴随着房顶墙灰簌簌掉下,密集如爆炸似子弹穿体声,难得愉悦。
最后,獠面鬼揪住二把手尸体后颈,沉默着拖行到身边,停下来,说两个字:“谢谢”。
不知道他是谢揭穿内鬼,还是谢迁就他不识字,用图画代替文字,在传递信息信纸上详尽画三整页小人。
也许两者皆有。
鬼卧室桌上,没署名是谁。十分钟后,被叫出来,带到首领面前。
四处封闭气氛沉重办公室里,獠面鬼指头压在信封上,严肃到近乎恐吓:“老实交代,是你吗?”
如果不是知道内情,还以为他在试探内鬼。
盯着他指头,无端想到那天晚上他在高烧下,满脸潮红藏起手指样子。
外强中干脆弱鬼。
“你们也样。肚里装个东西,就要终生做奴隶吗?他们换掉是你们肠子,不是脑子!”
十八岁少年呼声振聋发聩。
生殖排斥。
喜欢。
5月15日
二把手尸体拖出又长又宽血迹,顺着这道血路,跟着前方戴面具alpha,来到营地演讲高台上。
獠面鬼将千疮百孔尸体丢在地上,脚踩着二把手肥硕脑袋,拿下话筒,对下面乌泱泱人群问:“还有谁?”
声音嗡嗡回荡。
“没有吗?”
无人应声,甚至连呼吸声也抑制住。
做梦梦到都不敢承认。
笑声,周围唰唰响起枪支上膛声,警卫队严阵以待,高度紧张,却不知道早就将他们首领按在行军床上,拿捏番。
“别紧张。”抬手示意,继而转向首领,“老实交代,是。”
“你明天和起走。”
他吩咐完,就低头从桌子下揣轮子弹,端着小型冲/锋/枪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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