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信息素种类是很抽象概念,只能说某种信息素像什,拿自然界已存在气味去对比,得出结论。而且这样“比照”也需要运气。有人味道像常见水果,就能迅速得到认定。有人气味很小众,就会被判定未知。
当然大多数医院是配备有信息素种类鉴定仪,只不过……养殖场牲畜定不需要,况且,也没人会关心alpha信息素。
“那来尝口,再告诉你吧。”
这宣布着,将嘴唇贴在他后颈,轻轻舔小口。那里虽然没有腺体,却也连接着密布脊
他闷不作声,过好会,像是刚喘上口气,又急促又虚弱地说:“身上有伤,过两天就会好,到时候就行。”
认为他说“到时候就行”意思是又可以肆无忌惮对他“犯罪”,尽情粗,bao使用,就答应道:“好,那忍两天。”
6月19日
两天到,按照约定来找他,他带来到隐蔽无人武器库,们挤在又小又昏暗地方,周边架子上全是搜缴来武器,身下是他那张小毯子。本来它整整齐齐散发着股清洁肥皂味,很快就被弄得皱皱巴巴,乱七八糟,腥膻夹杂着血腥气浸透它。
这次感觉和之前有些不太样。他似乎更加柔软,深入时反应也更激烈,即便知道他在克制,也克制不住。
她军方父母,他也能毫无表情朝她开枪。
这样冷血生物,回到身边时,就变作滚烫暖炉。
说是“暖炉”,也有字面上意义。
抱着他持续高烧身躯,看他被病痛中酩酊低吟。想掀开他衣服瞧瞧,却被死死挡住。他误会意图,挣扎着坐起来,慢慢脱掉裤子,背对着挨到身边。经过思考,还是替他裹好衣服,他说今天见面后第句话:“怎还会回来……”
仔细品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尝出点埋怨意味。
不确定,他不说话,也不会问,毕竟们不是什深入关系,在这个世界充其量只是个过客,不,恐怕连过客都算不上。
做完后,朝前摸摸他脸,片湿润。
……竟然在不知道时候偷偷哭。
没安慰过人,更不擅长安慰,只能尽力找着话题,于是问他:“你信息素是什味?”
“……不知道。”他悄悄抹抹脸,把眼泪蹭在毯子上,还是止不住哽咽。
说:“事情办好,当然就回来。”
“……下次还会有别事吗?”
“唔……说不定。”
他声音变得迟疑:“……你喜欢孩子吗?”
随口说:“喜欢啊,谁能不喜欢呢。”只要不是生,有个继承优秀基因人类幼崽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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