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自己居然崩溃地哭起来:“对你这坏……第次还强你,你都没有责怪……你和同岁,却过得这苦,还受欺负,实在太坏呜……”
他笨拙地拍着背,试图说些什来安慰,吐出来却是些奇奇怪怪话:“……不会。欺负,挺好。愿意。很愿意被你欺负。如果能辈子被欺负就好……”
真是奇怪人。
可
如果不是命运眷顾,破破烂烂可怜小毯子会成为他最后裹尸布。
他被触碰到时,打个哆嗦,忍着难受悄悄把重心移到后腿上。没有办法,孩子已经快七个月,坠得他骨盆疼痛。
给他施温暖咒,围着他布小圈结界,让经过寒风都能绕道而行,最后,也跪在他面前,从前面抱住他,互相搂在起,守护好那只已经因母体营养不良而发育迟缓小生命。
“悯……”
“嗯?”
让他做继承家主。”
他冻得嘴唇哆嗦,却很高兴地问:“真?真可以吗?”
“真!可以给你画图立字据。”
“不用……”他宽慰地笑笑,“悯,相信你。”
即便被任性抛弃次,还是愿意相信吗?
他紧张会,最后似乎做什决定,哽着声音开口:“……很爱你。”
有些诧异,脑袋从他肩头抬起来,捧起他脸,看到他脸上飞快闪过丝羞涩,继而低着头解释:
“你走之后,去问其他人,问那些有过家室……对不起,那时候没懂你意思,让你误会,你定很难过吧……这半年来都很痛恨自己……”
“你痛恨什!你该痛恨人是啊!”实在无法将悔恨与悲伤压下去,任凭它们从眼眶涌出去,“该说对不起是,该认错也是。从开始就想着逃避责任,不肯正视自己内心,造成这样结果,所有苦果都应该来承担。”
他轻轻说:“没关系……”
也是。除之外,他也没有可以相信人。明明身为叛军首领,却违抗组织纪律,重新装回生殖腔,他所背负指责与唾骂不可想象。
“其实……基因不差。”他拉住,絮絮说起来,好像是想说服,“通过最高级基因筛选,是那几年中最好个。也是……有那点可取之处。”
“别再说。”抑制不住哽咽趋势,抽出他膝盖下两块砖头,那是防止雪浸湿衣服用。
将带来暖裘垫在他腿下面,用袖子打个结,系好,再把热水袋塞进他怀里,拉开拉链摸到肚子时候,啊,裹在腰上用来御寒,是那张们翻滚过许多次小毯子。
如果没有,他也只有这张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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