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前夫:“怎来就怎补。”
“禽兽。”这人嘴上愤恨骂着,却掀开毯子,把未着缕长腿露出来勾魂。
桓修白哪有放过道理,自然是扑上去把个沙发挤压得嘎吱嘎吱来回响个小时。席影帝和前夫久日不见,见便是干柴烈火,旧日燃情,把禁忌之火烧个彻头彻尾。席影帝不顾“流产”后“虚弱”,背着离家工作桓总在金主包下套房里欲拒还迎,热情相迎。两人之前在起久,彼此都很熟悉,不需要过多
居然会黏他,“流产”也太好。桓修白捂心口。
席莫回头发散乱,眼眶发红,视线还有些茫然无措,显然还没从“痛失爱子”情绪中完全抽离出来。他像遭到打击,碎成地琉璃片,仿佛脆弱无助得惹人怜惜。
但那也是“仿佛”。换个不是他老婆人,谁敢在这时候碰他根头发,会被切成片片再残忍碾碎搓成丸子,煮熟亲切送去流浪动物中心喂狗。
桓修白突然兴奋!
啊,就是这种感觉,看起来柔软但实际危险地头皮发麻,好像踩在满是地雷地面,随时能被炸个粉身碎骨,但只有你手里有枚停止键,玩得再大都可以关键时刻保命次。
往下瞧瞧他俩姿势,严正评断道:“要是对上你还能正经起来,那还是个生理健全正常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
“那肯定,普通人哪能做你老婆,根本连你根头发丝也配不上。”omega开始洋洋自得。
说罢,他拉着alpha手,强行放在自己尚未变软八块腹肌上,“你家崽说让你摸摸。”
“……荒谬,它还没个月。”说话不情不愿,还是接着摸。
太刺激!
席太太把火关,决定趁此机会搞他炮。
omega桓本性:从温柔好情人到残,bao禽兽间只需秒切换。
他走出去,潇洒把围裙摘,甩到旁,嘴边噙起抹霸总式微笑:“既然你金主不在,就替他把这孩子补回来。”
席莫回眯起眼睛:“怎补?”
“坏!锅里甜品。”桓修白从毯子下钻出来,鞋也没穿,匆匆赶去厨房。
席莫回继续躺会,觉着怎样都难受。身体难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堕胎药味道长久地残留在嘴里,苦中混合点药物甜,味道很怪异,不小心咽进唾沫时候总想反胃。
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能让药物产生作用实质器官,他还是会焦虑。
那是他们俩孩子,不能再出任何丁点差错。
他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攥着毯子边缘,朝厨房门里悄悄张望。桓修白正在调整火候,余光瞟到alpha愣愣坐着盯视着自己样子,顿时心软得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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