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枫小心翼翼地捧着灯，从船里探出去半个身子，却在放灯
船夫奇怪道：“你俩五块钱都没有吗？”
戚枫：“那个，
们忘带钱
，只有五十块够付船费……”
实在是囊中羞涩，开不口。
两人在船舱内可怜地对视
眼，凌可先步笑起来，劝戚枫道：“算吧，不放。”
戚枫点点头，却又瞄眼船外
花灯，羡慕道：“还挺好看。”
戚枫和凌可肩并着肩挤在狭小船舱，感觉好像和平时也没有什
不样——反正都是心砰砰跳，大脑都有点迟钝得不正常。
不过没身后女生，两人好像放开些。
行至河中央，戚枫见到水面上浮着几朵上条船船客放花灯，忍不住问船夫：“师傅，们怎没有花灯？”
那船夫奇怪道：“你们也要？”
戚枫笑道：“放着玩玩嘛。”
软语，如同针麻醉剂，直接打在凌可大脑上，使他瞬间丧失仅存理智。
凌可视线恍惚地望着戚枫，答应道：“好……吧。”
戚枫如愿以偿，面上毫不掩饰地浮起个孩子气坏笑，接着扭头对那几个女生道：“和凌可去坐下船，你们先回去吧。”
话毕，就直接抓起凌可手腕，往岸边走去。
凌可毫无知觉地任他牵着，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与戚枫在这个月刻意练习中已形成种多可怕恋爱思维——在他人眼中gay到爆表暧昧行为，对他和戚枫来说只是不痛不痒习惯而已。
凌可默默地看着戚枫侧脸，正色令智昏地想去兜里掏钱给他买个花灯，就见那船夫抛个什东西给他们，道：“算，送你们个放吧。”
戚枫&凌可：“……”
那船夫原本搞不明白两个小伙子还放什花灯啊……现在，他好像知道什，意味深长地瞅着他俩，船夫摇头叹气道：“出来玩怎能不带钱啊？”
两人欣喜万分地捧着花灯跟老板道谢，又接过对方递来打火机，点燃蜡烛。
暖暖火焰照亮两人脸，因为只有盏灯，他们起先还推来让去番，但凌可坚持要给戚枫，戚枫才作罢。
船夫“哦”声，道：“花灯要买啊，五块钱放朵。”
戚枫&凌可：“……”
戚枫问船夫：“师傅，你接受支付宝转账吗？”
船夫冷酷道：“不，只收现金。”
戚枫被噎下，简直绝望！
原本还嘻嘻哈哈四个女生闻言，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携手上船，然后当着她们面，悠悠地从河上漂……走…………
四人：“……”
他俩……这是……在干嘛啊……
***
初冬冷风夹杂着河面上水汽穿舱而过，扑在脸上，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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