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啊……”边上
戚枫嗓音沙哑地感叹
句，也在喘气。
“……”冲动时爽，事后修罗场！
如果说，今天下午戚枫只是发现凌可面对自己时会紧张话，那
通过这个吻，他基本可以确定凌可不是个直男。
他偏头看向凌可，低声确认：“凌可，你是gay吗？”
凌可噎：“……
不知道。”
戚枫被这个反应彻底刺激兴奋，他松开撑着上身胳膊，整个人隔着被子压在凌可身上，改用双手搂住他脑袋……
原本温情款款亲吻随着有来有往撩拨瞬间变得激烈起来，就像电影院里“斗手”样，双方都想分出个胜负。
这吻，足足吻十几分钟。
两人都是新手，吻得毫无章法，但每个简单碰触却都能挑起对方最大情绪。
……
可从紧绷状态慢慢放松下来，微张开嘴，他顺势探进去，去捕捉对方热得发颤舌头。
凌可被吻得头皮发麻，浑身发烫……
这算是引狼入室吗？
理智和冲动在大脑中疯狂交战，混乱穿插着这多年来与戚枫相关点点滴滴，以及青春期那些夜深人静日子里被自己拿来YY过照片……戚枫微笑样子，戚枫打完球流汗样子，戚枫戴着墨镜酷酷自拍样子……
……把窥屏多年男神带回家，还放任他在床上亲吻自己，他也是头人吧？
对，他可以假装不清楚自己性向，可以假装是在和戚枫扮演假情侣后被他掰弯……好，这非常合理。
戚枫闻言也恍然大悟：是啊，凌可不是不直，而是从来没谈过恋爱，所以“身在云中不知处”……
这说话，凌可不定喜欢男生，而是……只对自己个人有感觉？
戚枫激动得满脑子砰
就在他都快到达忍耐极限时，戚枫先步败下阵来。
因为再不停下来，他怕自己会对凌可做更过分事……
但他理智和教养不允许——这是在别人家，而且他没有经过凌可同意，他什都不能做。
戚枫悬崖勒马，放开凌可瘫回自己那侧。
身上失去压力，凌可仿佛缺氧已久鱼儿，胸膛不住起伏，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平复着呼吸……怎办，现在该怎办？他要怎解释自己刚刚反应？他现在还可以是“直男”吗？
可戚枫不是直男吗？自己也是“直男”……为什他们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戚枫仿佛察觉到凌可分心，更进步地舔下他上颌。
凌可轻哼声，敏感得都快喘不过气，退无可退他仿佛被按到什开关，下子触底反弹……
——去他妈理智！去他妈直男！
他开始试着伸出舌头回应，有样学样地去吮吸戚枫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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