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回来,大过年现在还有什车,有车票子也都卖光,你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忍忍吧……”
何晋痛苦道:“爸,你让也冷静下吧,真不想回家,妈让觉得害怕,忍二十年,再也忍不,快被她逼疯。”
他爸爸听这句话,突然沉默……
何晋:“爸
何晋点点头,心说好,这可是你说……
摔门,何晋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阵寂静,霎时又传来女人哭叫,随着何晋快步下楼离开越来越弱,直到再听不见。
他没有心软,只觉得体内有火,心中苍凉。
他爸可能是顾及他妈妈,没跟着出来,也好,何晋现在不怕面对他妈,却怕他爸挽留……那个老实男人没做错什,只是太懦弱。
他不想和他爸爸样,辈子都陷在那个牢笼里。
东西不多,行李箱里就几件从学校带回来换洗衣服,家里也没什别东西要带走,何晋最后又起来在房间里看圈,仿佛抱再也不回来决心……
见写字台上那罐七喜,这是秦炀在火车站给他买那袋子东西里最后剩下,何晋直没喝,他拿起来塞进书包背上,拎起行李箱,把拉开房间门。
外面骂咧声突然停,女人赤红着眼睛盯着他:“你要干什!你这是要干什?”
何晋没理他,拎着箱子就往门外走,他妈在背后尖叫:“你要上哪儿?!”
何晋爸爸也愣住,板着脸上前去拉他胳膊:“何晋!你干什?冷静点!”
正月初二,清晨七点,天气很冷,何晋昨晚只睡个小时,此刻又冷又饿。
很多店面都没有开门,公交车也停运中,何晋踽踽独行半个多小时才见到辆出租车,上车,他对司机道:“火车站。”
司机瞅他眼:“小伙儿读书还是打工啊?这早赶车?”
何晋答非所问地“嗯”声,司机师傅见他神情落寞,无心聊天,也闭上嘴巴,飙车去火车站路上,何晋手环响,是他爸打来。
何晋接起,他爸在电话里焦急地问他上哪儿,何晋说:“回去,回学校。”
何晋看向他爸,眼眶也是红:“对这样个不讲理人,你能冷静,不行。”
女人又叫起来:“你说不讲理?你说清楚,到底是谁不讲理!说谎人明明是你!”她撒泼地开始随手拿东西往何晋方向砸,桌上茶杯,椅垫子,架子上相框,噼里啪啦……
何晋不管不顾,打开家门就往外走……
他爸也凶起来:“何晋!别赌气!你妈就随便说说,你忍忍就过去!”
何妈妈听有人帮腔,立时涨气焰:“你让他走,让他走啊,有种走就别再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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