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对他说这样话之后再变心,怎能把他捧在手心里五年再狠狠摔在地上呢。
如果爱情也有时限,如果他只能做五年小王子,为什不在早就告诉他。
“夏庭晚。”
苏言双眼,在今天第次凝视着夏庭晚,他面容绷着,露出严肃神色。
“五年前们结婚时,说被逼心里不情愿人,是你;句句说自己喜欢更年轻帅气男人是你;非要签婚前协议说离婚时不要钱人,是你;喝得烂醉亲别男人被周刊拍到人,是你;半年前,和闹脾气就跑出去酒驾飙车人也是你。你没有安全感、要面子,所以做错事,也要别人给你台阶才稍稍服软。和你婚姻,你从来就没在乎过
夏庭晚脸色苍白,他给自己打理发型、挑选衣服,给自己打气,都在化为小丑般表演,他在顷刻间丧失所有斗志:“……今天才发现,还有些整理好东西,好像还没收到。”
“会吩咐管家查下,如果有遗漏,明天叫人给你送去。”
夏庭晚临时想出来拙劣借口,当然是马上就被苏言随口给拆,苏言欠欠身,虽然没站起来,可是很隐晦地表现出催促意思:“还有别事吗?”
“没有、……”
夏庭晚下意识地回答,可抬起头和苏言浅灰色双眼对视时,鼻子却不由酸。
苏言穿着白衬衫站在楼梯上,夏庭晚仰起头看他,那是和他同床共枕五年男人,可时之间竟然陌生到不知道如何开口。
“坐吧。”
苏言走下来,他并不避讳夏庭晚,轻轻扶下青年腰身,温和地道:“想和夏先生单独谈谈。”
“嗯。”那青年望着苏言眼神温顺又带着光亮,他听话地点头:“言哥,那上去陪宁宁。”
神态是做不假,夏庭晚只看这眼,就明白那青年对苏言爱慕。而苏言动作、话语,也已经认可青年在这间苏宅位置。
“苏言,为什要和离婚?”
他到底还是执拗地问出口。
“你喜欢上别人吗?可你跟说过,你那时说过,是你小王子,永远都是……你都不记得吗?”
爱意炙热时说情话,此时再说出来,却令人感到又难堪又羞耻,夏庭晚知道他质问太任性。
可苏言怎能变心呢。
夏庭晚忽然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个天大错误。
个月前这里还是他家,可是如今他却是个不速之客。多可笑,他还以为苏言割舍不下,他还以为自己有再试试机会。
“有事?”
苏言给夏庭晚倒杯茶,然后坐在对面。
他整个人淡淡,眼睛只在他身上滑过,客气疏离,不做半点多余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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