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声音慵懒,带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生父!早知如此,何必生你养你,早该在你刚生出来时候就掐死你,以免你现在来祸害!”
纳兰石已经快被逼上绝路,他意图谋反事情不知被谁透露到族里,因为是纳兰容月让他们纳兰家壮大至此,他是纳兰容月胞弟,因此位列族长,而如今,他女儿居然联合别族人要来夺走他位置!
“可惜父亲你没有那有先见之明,在女儿刚出生时候就掐死女儿呢,真是可惜,你早该掐死。”
纳兰承萱神色冷漠,纳兰石被她气说不出话来。
“孽障孽障!”
“让他进来吧。”
纳兰承萱冷冷看着还在颤抖荷秀,心里阵烦躁,留这个丫头在身边不过是为迷惑父亲,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不老实,居然敢打听她行踪。
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见到余西,每个夜晚余西都没有如往常般到来,纳兰承萱有些空落,再加之要处理纳兰家事情,她整个人都处于高压之下。
“你个孽障,你是不是在和纳兰诚商量夺走纳兰家地位!”
纳兰石进来就,bao怒呵斥。
子和太后还真像,是朕最厌恶样子。”
燕秋翎厌恶转身,背对着纳兰承萱。
“有法子,只要陛下你肯相信臣妾。”
纳兰承萱看着燕秋翎背,露出个笑容。
“便信你又如何。”
纳兰石拂袖而去,如果有日他下场堪忧,他也定不会让这个孽女好过!
纳兰承萱面无表情看着父亲远走,揉揉眉心。
皇帝夜夜歇息在余西那里,余西理所当然成后宫之中最受追捧人。
纳兰承萱心绪烦乱行走在灌木花丛之间,她挥退所有婢女,想要去余西宫殿,却没想到十分凑巧,在半路就遇上自己目标,只不过气氛不大对罢。
“淑妃妹妹这话倒是抬举。”
“若是父亲你乖乖听女儿话话,但也事不至此。”
“你居然去和皇上说,你是不是忘你和谁是绑在起,倒下,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当着皇后,到时候你下场也好不!”
纳兰石脸色扭曲,眼神散发着恶毒光芒。
“这些就不用父亲您担心,外男不方便进入宫闱,就算您是父亲,这也不合礼法,请吧。”
纳兰承萱挥挥广袖,态度不耐。
燕秋翎转身,和纳兰承萱有深意对视眼。
纳兰承萱没有想到,消息会传这快。
离见皇上那日不过过去两三天,她刚与二叔商讨完事情,就听见荷秀前来通报。
“皇后娘娘,老爷求见。”
荷秀头埋很低,在纳兰承萱把眼神扫过来时候,更是身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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