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润安见状，默默
把自己手绢递过去
。
尹浩然犹豫下用没有擤鼻涕手接过来，只擦擦眼泪。
接着又立刻问哑婆，“哑婆，你告诉
是谁害你，你
定要告诉。你要是不认识话，就告诉他长什
样，就不信逮不到这孙子。”
不过他问咬牙切齿。
他真是恨极那个杀人凶手。
哑婆只是个风烛残年老人，能和人有什仇怨？
那人无非就是要求财而已，哑婆根本不可能有体力反抗，甚至未必能看得清对方面容，所以为什定要杀人？
他盯住哑婆，希望哑婆能告诉他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他被尹浩然絮叨觉得太阳穴突突跳。
但知道尹浩然并不是怕，而是为他们担忧，心情就好很多。
而尹浩然还没啰嗦完，就见哑婆出现在自己面前。
尹浩然顿时说不出话。
他嘴唇颤抖着，眼神呆呆看着哑婆，半天才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对方。
尹浩然只能点头，“想！”
然后尹浩然就见顾润安从自己买东西里拿出三根香，凑近火苗点燃。
他手中拈着香，在空中用香烟画出个无比繁复图案。
之所以能看出来是图案，是因为这些烟雾凝而不散，好似有实体般汇聚在起。
而顾润安口中念念有词，好似梵音。
可哑婆却露出犹豫神情，摇摇头：算，算。
尹浩然摇头，“不行，哑婆，不行，凭什算！”
说到后来，他声音又带哭腔。
尹浩然狠狠甩把鼻涕，“艹，真他妈丢人。”
感觉随时随地都哭出来这种事情，点都不符合他东北爷们性格。
但怎可能摸得到，于是顿时更呆。
哑婆看着他，做出拍拍他手样子，又指指地上两个柿子：给你们俩，好吃，快吃。
尹浩然眼泪和鼻涕又起下来。
顾润安这会儿不仅喉头发紧，眼眶也微微红些。
他本来以为尹浩然会再次嚎啕大哭，但这次对方并没有，而是十分干脆提出问题，“哑婆你快告诉，是谁害你！”
反正尹浩然是句也听不懂，而且他很着急，“大师，大师，你这是干啥玩意啊？你咋说招鬼就招鬼？”
如果不是咒语不能中断，顾润安真很想骂句尹浩然。
不过现在他也可以用目光表达。
尹浩然看懂，他立刻解释，“不是不想见，就是琢磨……意思是，招鬼对你有没有什害处啊？对哑婆又怎样啊？是说听说人死就会被带阴曹地府去，你是要买通鬼差还是怎样啊？她是被鬼差合理押来，还是自己偷偷跑过来，会不会被发现……”
顾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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