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从肚子到喉咙，破
多少？”
不过古柯罗要跑，灰蝶还真
追不上。
盖密尔往情人脖颈上蹭蹭，托着腮，像
“来。”
詹森神情骤然改变，抱住盖密尔就跑。
人鱼趴伏在詹森肩膀上，盯着忽然喷出更多烈焰裂缝。
——就像
个火焰版喷泉。
魔毯挣扎着脱离裂缝，身体外面被烧出些斑驳痕迹。
歌声好像开启血脉深处某个传承，让人类想起久远、来自祖先与大海恐怖记忆。
詹森侧头看这些人类眼，没有管他们。
影响人类是歌声附带效果，盖密尔心意地想要“引诱”敌人前来，就像神话传说里期盼海船撞上礁石人鱼。
詹森仔细聆听，起初他是有点不愉快，不过为局势考虑，他没出声。
现在听着听着，詹森感觉到这个歌声跟盖密尔唱给自己听有细微不同——大概是猎人抱着罐蜜糖边走边诱惑猎物跟随，跟抓着蜜糖抹在身上诱惑猎物来舔区别吧——怎
听起来像是在抓熊？
詹森望向因为听到邪神真名而莫名头痛胡安，做个手势。
盖密尔点头，对着那道裂缝吟唱人鱼恐怖魅惑之音。
詹森与盖密尔力量虽然被压制，可是邪神特质不会改变。
胡安很快就失去意识，珍珠破碎，身影阵模糊，消失。
沙滩椰子树下，人鱼拨开赤红色长发，惬意地靠坐着，鱼尾正好可以碰触波波拍岸浪花。
虽然对古神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但是这种狼狈形态，让盖密尔莫名地高兴。
“来啦！”
盖密尔不怀好意地跟魔毯打个招呼，惊讶地问，“灰蝶呢？吞不下去吐？”
古柯罗掉在受到压制时代，而灰蝶实力还在，结果还用说吗？
这跟1692年情况可不同，当时灰蝶是被古柯罗控制，后来古柯罗都翻脸要吞噬灰蝶，再没脑子邪神也不会跟古柯罗和平共处。
詹森拒绝承认自己是经不起诱惑去舔舐蜜糖野熊。
人鱼还在继续歌唱。
力量受到压制，歌声不能像烈日神火焰那样随着裂缝流到金士顿城不同时代，可是如果有邪神正在穿过这些裂缝，就会“中奖”。
这就要看运气。
盖密尔觉得问题不大，古柯罗肯定也在根据火焰涌动方向找寻他跟詹森下落。
附近人类听到歌声，呆滞地走过来，然后很快个个倒下。
歌声飘到被烈焰焚烧城市里，正在挣扎人也遗忘痛苦与惊恐。
时间压制让人鱼歌声里那些摧毁神智、污染血肉力量大幅度下降。
不再拥挤人群，竟然比刚才混乱逃跑生还人更多。
他们有在哭，有在笑，痴痴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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