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人类
遗骨。
可是又太过干净
，没
点皮肉毛发，血迹也看不到。
这就显得颅骨很假，像是大学生物课堂上模型。
胡安再次查看石缝，这窄得可能只有猫能钻，人是绝对挤不过去。
“难道这通道另外端，是外宽内小口子，这个人失足摔下来，尸骨卡在缝隙里？”胡安惊恐地问。
仿佛有个卡在里面东西在竭力挣扎。
胡安恐惧地闭上眼睛，抱头缩成团。
“不是邪神，也不是异变生物，只是骨头。”詹森低声说。
胡安睁开眼，恰好看到个圆滚滚东西从狭长石缝里“跑”出来。
“咔。”
如果丰厚报酬、恰到好处关照，都是为让你心甘情愿地卖命，还是赔上条命卖法，只要不是傻子总会反省下这值不值得。
胡安问题在于“不值得也得去”，拒绝詹森后果是什
，其他调查员没有体验过，胡安不敢去试。
——邪神有信誉，那是在邪神心情好情况下。
胡安把脑袋凑到石缝洞口，换几口气，胸口窒闷感果然缓解些。
可是他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洞穴深度增加，空气变得稀薄。
胡安被迫大口喘气。
这时上层洞窟洪水泛滥，冲垮冲塌多处岩壁坏事竟然变成好事，更多新鲜空气流入洞窟里。
“这里可以休息。”詹森把胡安带到处平坦洞口。
胡安用手电筒照下前方，发现这个洞竟然连半米宽都没有，缝隙狭长又扭曲。
詹森否决这个猜测，回答：“通道里面只有这个颅骨。”
“呃！”
胡安心想他总不能询问谁把脑袋掉进石缝里吧！
这里又不是法国人断头台，哪有没躯体颅骨到处乱滚情况？
哎，反正是不幸遇难者，也许是
胡安低头看，发现是个白惨惨颅骨。
他吓得倒退，手电筒飞出去。
詹森接住手电筒。
——这是消耗品，用完就没有，得省着用。
胡安这路上已经在各种危险状况下掉七八次手电筒，已经被迫习惯邪神减损操作，他表情僵硬地从邪神手里拿回照明工具，重新开始研究地上颅骨。
腥臭……
是错觉吧？
洞窟里难免有异味，腥气可能来源于水中厌氧菌或者地底深处喷出有毒气体孔穴。
“里面有东西。”詹森忽然说。
不等胡安反应过来，詹森伸手轻轻招，石缝里立刻传来让人牙酸摩擦声。
“这条路走不。”胡安立刻阻止。
“
知道，不过这条缝隙通过上层，有点新鲜空气。”
詹森解释，这是他给调查员找天然氧气补充点。
胡安：“……”
胡安点都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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