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惊讶地问：“什
？还有邪神会做这种事？”
利维坦
惨状与结局祂们没看到
但是情况并不难猜——生活在北极附近小白鲸会跑到智利海域，绑架犯身份还用问吗？
“盖密尔？”
詹森看着海底升起庞大阴影，还有阴影前方悬浮那个怪异雕像，藤蔓末端立刻有
反应。
“尼德霍格化身？怎回事？
们不是已经在蒙特港找到那截被封印残躯吗？怎又出现
个新？”詹森不敢置信，尼德霍格生命力这顽强？
盖密尔把利维坦散落血肉在海底聚集情况说遍。
詹森又敲敲小白鲸脑袋。
他没有伸手去摸白鲸，因为这不是好事。
正常情况下人类与其他生物是没办法直接接触邪神，别看有小偷往詹森身上撞，其实他们隔着层异空间呢！
詹森要把东西递给调查员，也要轻微扭曲空间才能办到。
即使这样，詹森也不愿意跟人类发生接触，他很喜欢穿从前服饰，不仅是继承那个男孩记忆，还因为那种装束在公众场合都要戴帽子、戴手套。
***
詹森惊奇地在海里看到条仰躺着装死小白鲸。
他站在海面上，用手杖轻轻戳下白鲸肚皮。
“呜。”
小白鲸骨碌地翻转过来，警惕地看着詹森。
可以通过气息判断力量强弱。
嘿，是个新神。
可以欺负。
三千岁以内都是邪神，千岁不到同类……詹森觉得自己可以随便欺负。
呃，要不要去找麻烦呢？
詹森:“……”
尼德霍格这家伙真麻烦。
“应该没有吧？”詹森谨慎地问。
“不。”
盖密尔从阴影化身切换成人类形态，摇头说，“如果那天战斗之中，某些邪神化身带走利维坦些血肉残余……后面事就很难说。”
詹森对力道把握得很准确，白鲸骨碌碌地在海水里翻半圈，喷出道水柱，又把自己转回去。
“你这是在试图淹死自己吗？”詹森看到小白鲸坚持把气孔埋在水里，有些好笑，又有点纳闷。
不，白鲸只是在装死罢工。
它受到严重惊吓。
白鲸不会说人类语言，它说鲸语，詹森听不懂。
鱼尾拍着水花。
它认出詹森，脑袋仰，躯体旋转再次摆出躺平晒太阳姿势。
詹森纳闷地看天空。
这是夜晚，别说太阳，就连月光也没有。
“怎？”
詹森思考几分钟，把手镜塞进异空间，决定回去找盖密尔。
詹森原以为盖密尔会在今天找过来，结果海神没有出现，难道被什事情绊住？
“该走。”
詹森身影逐渐变淡。
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数日浓密阴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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