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已经习惯。
将军应该也习惯。
亲兵望向刘澹,发现自家将军伤重正在昏睡。
没有这场地动,秋陵县也免不遭逢场大变,司家商铺人没事,像他这样在县衙混饭吃人,就不知会怎样。
世间祸福,竟是这般难辨。
听到司家要造反,秋陵县这些人没有再叫嚷着要找司家偿命,甚至慌得想要逃。
营地里乱哄哄,刘澹就是这种情况下被亲兵抬回来。
“将军有伤,需要休养。”
人注意,还是得警惕被人寻到头上。”
“贱命条,何惧生死……”
“何人命贱,何人命贵?秋陵县知县命贵否?此刻身在何处?”墨鲤反问。
秋红垂泪不语,墨鲤看她神情,知道她把话听进去。
“与……”墨鲤看看身后孟戚,含糊地把名字带过去,“与友人还要在秋陵县停留数日,如果你想离开又怕被查到踪迹,们可以带你程。”
刘将军亲兵找上郑捕快,问道:“这里还有大夫吗?”
郑三迟疑道:“昨晚倒是见个大夫,但是后来人多,又杂乱,不知道去哪……”
他话还没说完,便有照顾病患老妇人接口道:“大夫在那边,瞧见。”
亲兵下意识地望过去,然后——
“……”
“怎敢劳烦恩人。”
“只是帮你探听些消息,称不上有恩。”
墨鲤正说着,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吵杂声,原来是荡寇将军麾下兵丁回来。
除困在地底裂缝刘澹,还有不少人也逃过这劫。
捕快郑三听说司家昨夜伏杀朝廷官军事,连连摇头,感叹司家既反,杀刘将军,第二步肯定要攻打秋陵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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