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
总觉得孟国师笑得仿佛只刚偷到油老鼠。
而他就是被偷油油坊主人。
墨鲤果断地扭过头,继续往前走,让孟戚个人在后面笑。
反正乐来乐去都是他个人,有什意思?
墨鲤边走边说:“那些山民大约是猎户,学过拳脚也不稀奇。”
“倒是担心他们发现松林里你挖土坑,金丝甲怎说也是件宝物,如果落在山民手里,怕是要惹出事。”孟戚眼珠转,换个说辞。
“别说笑,金丝甲不是你带走吗?”墨鲤毫不留情地指出事实,他看着孟戚腰间说,“你趁着早起时候,把盒子丢,用油纸包金丝甲塞进腰带里,这明显还用说?”
孟戚笑而不语,好半天才意味深长地来句:“大夫真是慧眼,毕竟金丝甲薄如蝉翼。”
薄如蝉翼,即使叠起来厚度也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外面裹着油纸有厚度,可现在是冬天,塞进衣服里应该完全看不出来才对。
计几眼就能被看透。
孟戚多加注意事,墨鲤当然会感到好奇。
“没什,只觉得他们步伐轻快,看起来不像寻常百姓。”孟戚跟在墨鲤身后,目光重新放到墨鲤背上行囊,追讨道,“大夫,为何不让为你分担重量?”
孟戚两手空空,东西都在墨鲤这里。
孟戚自然不怕墨大夫丢下他不管,或者他自己迷路,但是看着意中人背着东西走,他却什都不拿,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分着拿轮流着背都行啊!
结果墨鲤错,他能感到孟戚心情直很好,就差哼个小曲,这个人傻乐是什情况?到底有什值得高兴?墨鲤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下山崖,正要寻路离开,随后便看到匆匆赶来石
墨鲤立刻意识到自己,bao露什。
——他知道孟戚腰身宽度,即使多这小块厚度,都被他注意到。
墨鲤是大夫不是老裁缝,不能看人眼就能目测出腰围,他能知道,显然是对孟戚十分关注,有丁点不对都能立刻发现。
耳尖又有些发热,墨鲤绷着脸,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孟兄想得多,你是病患,你举动,自然多加注意,有何不妥之处,也能及早医治。”
孟戚笑眯眯地看看某人耳朵,也不揭穿。
哎,说来说去,还是昨晚太过心急,直接把底牌掀,结果大夫就不想理他。
墨鲤当然没有孟戚想那小气,他侧过头,淡淡地说:“觉得孟兄还是不要拿东西为好,万走到半路,孟兄忽然变成沙鼠,岂不是要被行囊砸扁?”
“……”
感受到大夫反击。
偏偏孟戚还无话可说,原形就是那小,能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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