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民间神怪之谈,男子生子故事话本里也是有,皆是鬼婴鬼胎,吸尽宿主血肉,就能出生。燕岑刚才也是那般说辞,梦见血团破腹而出。
这是托词,燕岑真正害怕是他会莫名其妙地生孩子。
男子不能生孩子。
男子不能变成女子。
女子不与男子行房也不会有孩子——但是如果个男子体内也有男子脏腑也有女子脏腑呢?燕岑毕竟不懂医术,他越想越怕,加上每次看大夫,都有人把他当成怀孕,没有心病是不可能。
这不老实,还不如沙鼠。
塞进杯子里肯定就安稳。
墨鲤往旁边避避,开始安抚自己情绪不稳定病患。
“燕岑肠痈不难治,不会劳累。”
“可他有两副脏腑,肠痈之患,是处还是……”
走人能力不俗?”
孟戚心中有许多疑问,墨鲤不置可否,对他来说,燕岑是何人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孟戚也反应过来,不由得笑道:“大夫见笑,习惯使然。”
看到个身份可疑人,就想要分析番。
墨鲤看看药罐里药汤,低声道:“孟兄,你病还没好,不要让自己太过劳累。”
“心病难治,即使告诉他并没有女子脏腑,他仍然会做噩梦,不如索性按照他思路走,告诉他未出生同胞血亲是兄弟,而非姐妹。”
孟戚听若有所思,从墨鲤方法上看,大夫不说山灵真相,是有顾虑,肯定是怕他发病。
心中想归想,面上就分毫不露,孟戚笑道:“那大夫是胡说,还是真从臂骨长短判断出男女?”
“此乃母腹之中
墨鲤打断他,摇头说:“他只是有两颗心脏,三个肺,别数目都与常人样,并没有两副脏腑之说。”
孟戚愣愣,他记得墨鲤刚才不说这说。
还说男女脏腑不同,让燕岑不用担心,原来是胡扯吗?
“燕岑有心病,如他这般,生来有异,已经遭人非议。他那只手臂过于瘦弱,生得貌若好女,又多颗心,乡野间没有精通医术之人,可能会把他当做女扮男装有孕者。他不愿见大夫,能猜到原因,你认为他忽然腹痛如绞,不是中毒,又久而不止,会怎想?”
“这……”
“正好相反,担心大夫太过劳累。”
孟戚心想燕岑身体异于常人,药方子估计不好开,想要调理那就更难,他看得出墨鲤直在走神想着什。虽然认真治病大夫很有魅力,但是为别病患操心费神,孟戚就有点淡淡不乐意。
“已经在石磨山寨稍微打听番,并无消息。”
“……不急,在外人面前,山寨里人不会说太多。”
墨鲤瞥孟戚眼,这人手都快要放在自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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