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药,有人在炸厉帝陵!”
要是换墨鲤来,银针拔,不用半个时辰就能打通气脉,恢复如初。结果现在大概要个时辰,应急时候勉强可以做个大夫。
神医就算,没天分!
墨鲤体贴地没有说出来,可是他不善于掩饰表情,孟戚从他反应里就知道自己做得大约不够好,顿时有些气闷。
刚刚才说自个活得久懂得多,能教意中人奇门遁甲,转眼就被针灸术难倒。
“不若大夫再说遍,再试次?”
孟戚慢吞吞地伸出手,从墨鲤衣服里摸出针灸包。
在雨里淋这久,孟戚手掌仍然带着暖意,墨鲤胸前凉得很,衣服又贴着皮肤,被他这探,顿时个哆嗦。
“大夫?”
“没事。”
墨鲤百思不得其解,之前他为孟戚号脉,还把胖鼠揣在怀里,怎就没有这种感觉?怎被孟戚碰,他身体就本能地颤抖?
眼睛往哪儿看呢?
明明衣服还在身上,却生生地有种被剥光错觉。
墨鲤对穿衣概念只是“守礼”,君子讲究非礼勿视,像孟戚这样就肯定不是君子。他认为很不妥,可是孟戚不妥又何止这点,墨鲤原本应该不在意,然而被这打量,心中无端地生出恼意。
这就很新奇!
孟戚十分坦然,他同样穿着湿透衣服,没遮没挡,不仅狼狈同样也显得很“失礼”。大夫要是感到恼怒,可以看回去啊!他不怕被看!
“……孟兄,想早早恢复内力。”
墨鲤话音刚落,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巨大响声,紧跟着山洞都晃几晃。
沙石纷纷下坠,孟戚迅速地将人护住。
“这不是雷!”墨鲤吃力地爬起来,因为不知道是山洪还是地动,连忙去看孟戚脸色。
后者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脑后更是涌上阵难言酥麻滋味。
这时孟戚发现身上携带火折子湿,只能进山洞寻找干柴火藤蔓,然后用内力生火。如此折腾番,墨鲤才用上银针。
火堆里丢艾草,山洞里飘着微呛味道。
虫蚁也被熏得纷纷远离,墨鲤把银针交给孟戚,指导着他给自己扎几处穴位。
认穴很准,力道也跟说样,效果就言难尽。
墨鲤:“……”
今天他说不出话来次数好像特别多!
样是龙脉,怎体形还有差异呢?
难不成山脉大小以及灵气多寡,跟某个部位有关不成?
“银针。”墨鲤决定不跟孟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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