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们潜意识里认定‘人’就应该是这样,这跟真身大小无关吧!”墨鲤没有被孟戚话带歪。
“不不,说错……沙鼠跟鱼,就不能变大变小。”
“这样?”墨鲤怀疑地看。
对于龙脉真身,墨鲤知道得太少。
“即使如此,也很难做到。”墨鲤顿顿,然后说,“没法在歧懋山之外地方主动现出真身,昨天是意外,是你变成真身之后,莫名
墨鲤木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孟戚指是黑龙小,金龙大。
如果不是墨大夫涵养好,换别人可能就要对孟戚怒目而视。
大怎?
大不起吗?
还搞得这神神秘秘,简直是找揍!
孟戚无奈地看着大夫目光凝在处,样子十分专注,神情肃穆。
然而块石头没有什好看,肯定是走神。
“大夫?”
“嗯,你刚才说什?”墨鲤揉揉额头。
孟戚试探着重复遍:“说真身不太方便。”
墨鲤想都不想,本能地拒绝。
“为什是?”
“……因为真身不太方便。”孟戚含蓄地说。
墨鲤莫名其妙,不都是龙?
莫非不是变成龙,而是变成鱼?鱼能做什?跳龙门吗?
墨鲤不生气,除他被秦逯教导凡事多思戒骄戒躁之外,主要还是因为他明悟孟戚意思,太京龙脉确实太大。
“你不能变小?每次现出真身都会……盘踞整个太京?”墨鲤比划下。
孟戚沉重地点点头。
龙脉,由山川为其形,天下哪座山能大能小?
“你看,们化为人形时候,年纪可以随意变化,但是都在常理之中。虽然话本里说海外有身高十丈人,可是们连三丈都做不到,做不成侏儒也做不成巨人,大夫知道是为什吗?”
他边说,边还带着奇特笑意想墨大夫可能是羡慕太京龙脉漂亮身姿,雄伟气魄,以及金光闪闪鳞片。
这才会在自己提到之后,不由自主地陷入回忆之中。
墨鲤完全不知道孟戚在想什,他直接问出自己疑惑:“哪里不方便?你有什计划,非得由黑龙来?”
“不是鳞片。”孟戚赶紧解释,他压低声音道,“是大小啊!”
“……”
这里又不是黄河,怎跳龙门?
墨鲤思绪不小心飘出老远,说到跳龙门这事儿,以前他还认认真真地考虑过,比如传说中龙门在哪里?从竹山县去龙门要多远?维持人形态走到龙门附近然后跳行不行?会不会必须得变成鱼游过去才有跳龙门资格?
他想得特别多,“小时候”经常坐在山神庙门口石墩子上想。
后来老师说,世上根本没有龙,墨鲤这才不想。
现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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