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与内宦相斗,他们并不管对方处理朝政意见是好是坏,只要敌人提出,必定要反对,不惜撞柱死谏,更以为荣。”
孟戚这番话是解释给墨鲤听,他摇头说,“楚朝之初,朝中也有这样风气,即使没有内侍,文武百官也要党同伐异,偏生个个觉得自己是在为国为民。所谓同道者生,逆言者死,如果不小心让政敌意见被皇帝采纳,那就千方百计去破坏,以证明这是条坏治国策略。事后还有脸当着朝中诸臣,得意洋洋地阐述自己早有先见之明……”
孟戚回想起来,自己也觉得反胃,便住口。
太子叹道:“便是如此,有人昏昧,也有人清醒,如果昏昧人多,朝政便不能清明。如今放眼朝中,清明者寥寥无几,纵有也只能随波逐流……是强求。”
楚元帝何其幸运,有孟国师这样臣子。
还不是个。
如此可遇不可求贤臣能臣,可楚元帝又做什?
太子只是想想都觉得胸口疼痛不已,他喘几口气,又看墨鲤。
总觉得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位大夫,必定也不简单,可是——
“咳咳,既然国师不愿,亦不再提。二位该离开,继续耽搁下去,就会有人来前殿,发现此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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