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戚忽然低头望着里面亵衣,扯着几根线头说,“这衣服质地也太差,还没洗就破。”
墨鲤下意识地伸手摸,发现有破洞,然后不小心,也拽出几根线。
“……”
如果墨鲤生在富贵繁华之处,没准就真被孟戚糊弄过去。
可是衣服破洞、磨损脱线情况,墨鲤见得太多。
“……”
半夜不睡,看带着春宫图话本?
墨鲤觉得有哪儿不对,可又找不到反对理由。他跟孟戚关系亲近,还都欣赏锦水先生画。现在闲着没事,确实可以翻翻话本。
“你刚才在做什?唤声即可,为何动手?”
“怕惊着大夫。”
那人在外间踱步几圈,似乎放下什东西,随后就往卧房内走来。
房间里只有张床,将军府人给出理由是被褥不够,枕头不够。
实际上这里住两个人是可以,外间有榻,内间有床,没必要挤在起。
墨鲤以为孟戚进来是有话说,他正要收内力停止调息,就感到脸上痒,好像有什东西轻飘飘地擦过自己脸颊。
虽然修炼内功时候不能被打扰,但是以他们武功境界,想要走火入魔还是挺难。内力在经脉内运转已经成习惯,连日常呼吸时都会进行。除非情绪剧烈波动,大喜大悲,否则就没什影响。
将军?”亲兵担忧唤声。
他们将军杀伐决断,威风凛凛,怎就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刘澹也在深思,他到底是哪炷香没有烧对?府外群想要他命人,府内两个烫手山芋,还有个可能随时不高兴就要自己性命孟国师。
脑壳痛!
“将军,如今们该怎办?”
这破地方,分明是被扯坏,再摸位置,正是沙鼠刚才趴着地方,还有什不明白?
眼看某
对着那张笑吟吟面孔,墨鲤忽然觉得手痒。
是想把胖鼠搓揉成团乱毛手痒。
“最迟后日,京城必定有变,就看齐朝这位太子有多大能力。”孟戚十分自然地除外衫。
春日尚寒,穿得都是夹袍,外衫下面还有件衣裳。
墨鲤看到孟戚不止脱外衫,似乎还不打算停手,便有几分纳闷。
墨鲤蓦地睁开眼,发现孟戚坐在身边看着自己。
——手还没收回去。
所以刚才是被摸下脸?
墨鲤有些糊涂,不明白孟戚在做什。
“话本看吗?风行阁买回来那本,只看画,字还没读呢!”
“……回去睡觉!”
刘澹甩衣袍,他不管!
***
墨鲤脱外衫,在床上盘膝调息。
忽然道人影无声无息地进窗内,墨鲤微微侧耳,他都不用睁开眼睛,只凭那熟悉气息,就知道是孟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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