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次没有被戳。
孟戚精神振,表面上却还是懒洋洋做派,他不紧不慢地试探道:“或许事关件不能说秘密,凡是知道人都有麻烦。”
书生带着几分狐疑,又有些羞愧,涩声道:“正是如此,选在游春会这日匆忙离京,本也是躲着他们,没想到……”
这时马车已经通过开阔地带,高高堆起货物足够阻挡远处人视线,人在里面穿行就像是经过叠石遍布假山,往往听得见声看不到人影。
马车拐道弯,货物堆里立刻跳出五个人。
用戳,墨鲤还是第次。
大概是因为胖鼠那挥之不去印象罢,圆胖肥软,就很想戳。
莫名其妙挨第三下孟戚疑惑抬头。
话说第次是责怪他不把话说清楚,让锦水先生以为自己连累他们,第二次是责怪他好端端地非要吓人,可第三次是为什?这次他什都没说啊?
“咳。”墨鲤不好解释自己戳上瘾,顺手多给下,他镇定地把这些都当没发生过,劝慰锦水先生道,“先生仇家能买通码头这里人?”
头,他们敢动手,就能让他们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自然是去投胎轮回。
书生苍白脸色更加难看,他心惊胆战地望向孟戚,以为这是杀人不眨眼江洋大盗。
墨鲤:“……”
忍不住戳第二下。
有抓马缰,有率先把马车后面多带那匹马牵走,两个人手持木棒围着车,剩下那个身形高大、长着双三白眼大汉狠狠脚踹向车轮。
然后踹个空。
车明明在那儿,不知道为何脚距离车轮差截,三白眼大汉重心不稳,头栽过去,如果不是旁边人扶得快估计脑门都要磕在车厢上。
那带路黑瘦汉子险些笑出来,还好及时捂住
书生先是不敢置信地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嗬,你什意思?”陆慜脾气上来,不由得皱眉。
“……虽知晓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但是……”
书生死死地咬着牙,仍旧不肯吐露详情。
陆慜不忿,正欲追问,孟戚阻止道:“行,他不说,大约是怕连累们。”
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吓人?
之所以戳腰,是因为这股外放内力是由手指凝出,墨鲤坐在车辕上,手指最近地方自然就是某人腰腹。
两人并肩而坐,孟戚右侧腰就成最顺手目标。
墨鲤在“孩童”之时,秦老先生带他走山路。
只要觉得前面有危险,秦逯就及时外放内力把孩子挡回来,拿捏力度很轻。后来墨鲤有师弟唐小糖,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以同样办法提醒小师弟,每当小糖念书念着念着打起瞌睡,墨鲤就会拍他下,通常是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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