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巷角有人伸头伸脑地冲这边张望,那是衙役与捕快,他们磨磨蹭蹭地不肯现身。
孟戚轻咳声,装作没看到拨浪鼓,直接进黑衣人刚才冲出来铺子查看。
墨鲤留在街边,将散落暗器毁去,这些暗器也无例外都淬毒。如果将它们留下,很可能导致误伤。
两个黑衣人最初看到墨鲤去碰门板上暗器时,依稀露出狰狞笑意,紧跟着笑容就僵住,他们看到墨鲤手拂之处,扑簌簌落堆碎末,掉落在地上。
墨鲤拿出火折子,将木质门板彻底敲碎,丢在那堆碎末灰土附近烧起来。
晃,就好似枣子在沙鼠眼前飞舞,沙鼠眼巴巴地看着枣子咣咣地撞击着,怎也捞不着。
墨鲤寥寥几笔画出沙鼠,相当传神,木匠描得也好。
孟戚:“……”
真真猝不及防,他以为是沙鼠用爪子敲肚皮。
他还是把大夫想得太简单。
烟起初有些怪味,随着火舌翻卷,很快就消失。
“铺子里有好几具尸体,将他们带到城外审问。”孟戚卷着本账册出来。
那是家米铺,除大堂里打斗痕迹,后面还留下几处血痕。
显然在长信帮主误入米铺之前,那边也发生械斗。
“尸体是掌柜跟伙计,都是练过武,身份怕是不般,可能是谁家探子。”孟戚沉吟道,“看着不像是风行阁人,后屋暗格里有卷账册,普通账册不会藏得这严实,们先将这两个死士带走。”
木匠原本想问墨鲤给画到底是什动物,不过这年头画出图本就失真,加上吉祥花纹愈发难说,本就是逗孩子玩东西,没想到做出来之后,比那大肚子弥勒佛更吸引人。
“……都已收钱。”木匠含糊地说着,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他在说服自己。
这样他才能压住畏惧情绪,蹲在街边等。
如果不是墨鲤叫住他,木匠压根不敢主动上前。
墨鲤刚接过拨浪鼓,木匠就抱着东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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