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用上朝。
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看些“歪门邪道”书,泡在书阁里不出来也无人可指摘。毕竟道藏万卷,艰涩难懂。
如果乐阳侯朱晏还活着,孟戚觉得自己想拿下国师这个职位并不容易。
“你在齐朝、以及搜刮来诸多经卷道藏里寻找龙脉存在与下落。”
其实是自悟武功查点儿秘笈。
“孟国师,你曾领军数万,为楚朝立下汗马功劳,是不折不扣行伍中人。早年学也尽是些马上功夫,然而论起擒敌杀将,沙场纵横本领,不如同僚多矣。”
阿颜普卡率先开口,可他语气充斥着古怪意味。
孟戚脚步顿,眯眼望向他。
孟戚隐隐意识到,阿颜普卡似乎误会什。
“……这样位武将出身、屡次被楚元帝任命去守粮道心腹,在开国后做却是个人人都预料不到官职。”
象。
阿颜普卡没有再次驱赶灵气,而是任由这些灵气飞速分散,他落在院中,斗笠遮挡下面容浮出丝怪异笑。
“龙脉……”
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可是语气里意味,像深山里参客、追捕野兽猎人,终于在此刻发现宝藏。
阿颜普卡眼睛在孟戚与墨鲤之间来回打转,不知道为何,最终他牢牢地盯住墨鲤。
不过要说是找龙脉……那也没错,孟戚确实费很大心力,寻找别龙脉。
孟戚神情冰冷,语气不善:
“看来尔等复国意图,已进行多年。”
否则想要找到孟戚当年查阅什书籍,也不是件容易事。
阿颜普卡微微笑道:“不瞒国师,早在二十年前齐朝未立,楚朝将亡之际……啊哈,国师切勿动怒,你应知晓楚朝覆亡与西凉亡国样皆是大
国师。
既没出家,又不信道不念经,岂非古怪?
“时人皆言,楚朝不满天下寺院道观兼并土地严重,于是敕封心腹为新朝国师。方面掌钦天监历法祭祀事,防止有人妖言惑众;方面大力清查庙宇道观名下田产,若有不法事,连坐追究,抄没钱财土地勒令僧人道士还俗耕田劳作。旁人说孟国师虽因此脱离朝堂上权势纷争,于漩涡急流之间屹立不倒,但也因此无妻无后孑然身,功不载青史。”阿颜普卡话锋转,像是拿捏什不为人知秘密,嗤笑道,“可这切,实则另有隐情。”
孟戚:“……”
隐情确实有,除不愿意跟“人”成亲,成天拒绝好友主公做媒意愿之外,大概就是懒。
同样件衣服,穿在孟戚身上是卓尔不群,墨鲤却如山涧清泉,绝壁孤松。
不言不动,自成风景。
孟戚:“……”
虽然被忽视但更多是怒火冲头。
他上前步,直接挡住阿颜普卡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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