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鹤山还是得去……”
“先不要去飞鹤山……”
第二次开口撞，两人面面相觑。
这
没默契
吗？
墨鲤叹
口气，提到阿芙蓉，孟戚神情变变，最终点头道：“大夫说有理，既然如此，
们就走另外
条道。”
“哎？你，你是外乡人，快回屋躲着去，要不就拿些东西出来敲。”
村人坚持相信，不敲东西，天狗会真把太阳吃掉。
“老叔，你家鞭炮呢，快拿出来！”
“哇哇哇！”
孩子哭声，惊恐叫喊声，噼里啪啦鞭炮混杂着嘭嘭嘭敲打，村里乱作团。
天狗吃日，快撵走啊！”
孟戚猛地抬头，赫然看到太阳边缘缺小块。
日食能按照历法推算，在楚朝还是国师差事之，只不过现在孟戚用不着算这个，而且日食也不是什地方都能看到，算这个怪没意思。
今天不正不巧，怎地就赶上？
孟戚没忍住在心底算遍，发现还真就是这几天可能有日食。
“嗯？”墨鲤不明所以，山就在那里，难道不是从什地方都能进，还有另外条道说法？
“大夫有所不知，飞鹤山七水环绕，其实进山路只有条，其他都要走水路。”孟戚摸着下巴，觉得水里才是对墨鲤最安全地方，于是他笃定地说，“其中有处名为九曲芦花荡，船进去之后很难摸出来，就算在里面藏个三五百人也很难被发现，历来是水匪盘踞之地。如果阿颜普卡在飞鹤山有势力，极有可能在那里。”
阿颜普卡趁机跑。
被热心村人推搡回王铁匠屋里另外二人，你看，看你，半晌无话。
“孟兄……”
“大夫……”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
阿颜普卡神情笃定，却像是早有准备。
“国师，墨大夫……今日就不必多礼，在飞鹤山恭候二位大驾。”
阿颜普卡笑声，村里完全乱，壮年男子抡着锣鼓跑，准备从村头直敲到村尾。
如果他们这时候动手，极有可能殃及无辜，而且天光愈发暗。
“别直直地盯着天上看。”墨鲤忍不住插手，阻止个敲锣年轻人仰头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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