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去竹山县事,孟戚想过许多次,主要是竹山县令
龙脉不象征国运,它就是天生地长,华夏有山,外面自然也有。
根据史书记载,西域乃至更远波斯、大秦(罗马)皆有崇山峻岭,昆仑之外更有山,而天竺与吐蕃相隔不远却没法直接过去,从地图上看正是隔道极长极高山脉。
“还有南诏那边,西南亦多山,虽然你说去过次没见着龙脉,但是们可以深入继续往里走,翻过雪山……”
墨鲤声音戛然而止,孟戚听得正有兴趣,不禁催促道:“怎不说?”
墨鲤面无表情地望向他:“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墨鲤本来想提湖里东西,可是又实在没发现东西,就没有开口。
孟戚边用布往墨鲤身上缠边戏谑道:“据说天竺人便是如此穿法。”
“只有女子是。”墨鲤瞥他眼,伸手拽布。
孟戚借机翻掌避开,交换四五招擒拿手,然后装作顺势不敌样子被墨鲤推到旁边,心里很奇怪自己为什会被揭穿。
“大夫如何知道天竺女子装扮?”
墨鲤正在仔细探究那股古怪感觉从何而来,忽然听到岸边有呼唤他声音。
湖岸很大,不过般人不可能对着空荡荡湖水叫墨鲤名字。
黑鱼立刻游回去。
岸边站着果然是孟戚,他身上披着块乱七八糟布,手里似乎还拿着块。
墨鲤在齐腰深水里变回人形,诧异地问:“怎这快就回来?”
“西凉人不是问题,阿芙蓉也很快就能解决,天下大势总有暂时平定那天,在灵穴衰竭之前们时间都是无尽。”孟戚越说越感到不对,因为墨鲤表情不像是要说这些,于是他停下。
“们得回平州。”
回平州竹山县,见秦老先生。
孟戚脑子转得快,须臾就明白过来,顿时也尴尬。
他摸摸鼻子,决定不说话。
孟戚做国师时候,楚朝周边各个小国都来进贡,他不止见过天竺人,还学过梵文,可是墨鲤知晓这些就很奇怪,通常能搜罗书籍里不可能说到天竺风土人情,佛经典籍里也不会。
墨鲤将布在胸腹处绕道,抬眼道:“在太京皇宫里停留时读书籍。”
“你那时不是——”
在翻地方志,找龙脉痕迹吗?
“担心华夏九州没有,得去外面找龙脉。”墨鲤回答。
“风刮过来。”孟戚笑道,“可能是某个商队货被风吹飞。”
布被雨打得褪色,似乎是整匹布给风卷走之后又生生撕裂。
“树上倒是有些衣物,不过都是碎。”
半截袖子,截碎布之类,这还是比较大碎片,小已经不知去向。
“先用这个披下,上岸再仔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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