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真
有效……”
说话人是程泾川，他表情怪异，像是见到
什
不可思议东西。
裘思牵动嘴角，露出
个奇特笑容：“最早备着这些东西，用山茄花日以继夜地‘养’着它们，是为对付青乌老祖赵藏风。他口口声声说最高武学，是夺天地造化，吸日月之精华，听着荒唐得像是要成妖变怪。可以万能呢，毕竟谁都不能解释这些石头所发现地方
裘思眼底疯癫诡异迅速退去，不消半晌他看着就跟位落魄老书生没什分别。
“去把东西取出来。”裘思下令。
立刻有人进入亭子底部锅炉房，搬出许多石块。
它们或大或小，有经过精心雕琢，有还维持着从山里刚开采出模样，沾着未洗净泥土。
这些石块无例外都生有孔穴，徐徐冒出肉眼可见浅淡烟雾，很快就融于无形。这就是世族权贵喜爱“灵石”，皆产于深山密林之中，有些更是从地底矿藏挖出来，只要遇冷或热，石块天然就能生出烟雾来，堪称奇景。
，哂然道：“孟国师果然利眼。”
孟戚这才察觉到因为太急，他直接以“正常样貌”打晕侍卫换衣服出来，然而这个正常在旁人眼里实在是很不正常，易容术跟习武驻颜说法可能骗得过别人，在聪明人这里不太管用。
原本孟戚也无意遮掩，随便旁人怎乱猜。
识趣好比秋景，提都不提这事。
秋景父亲裘先生绝对不是识趣人，孟戚神色冷厉，脚踩在山石盆景上。
按照史书记载，陈厉帝曾得块灵石贡品，每到即将落雨时候，奇石生出烟雾能罩住整个盆景，呈现出云山雾绕美景。
裘思微微侧头，用披风捂住口鼻。
那些去搬运石块侍卫更是以布巾蒙面，即使隔着这远，密封屋子打开之后飘出浓郁香味以及呛人。如果墨鲤还在这里，必然能闻出这是山茄花，蒙汗药主要成分。
石块全都放在完全密封屋子里，夏日烟道是堵塞，外面人根本闻不到任何气味。仅有盆山石放在远处观景台，盆景里面放山茄花汁只要不是喝下去，逸散在风中就算闻到也不会有什事。
就是这种照理来说不可能让人中招布置，差点坑墨鲤。
——蕴含内劲足尖直接将石块碾踏成糜粉。
“哎，国师不悦，何必迁怒到这些物件身上，灵石难觅，这盆景里藏着小块至少价值千贯。”裘思拢拢身上披风，摇头叹息，“若是品相佳孔窍成景，可称价值连城，连太京皇城里也没有多少。”
孟戚沉着脸，言不发。
他伸手扶住墨鲤，随后干脆将人背起来，扬长而去。
侍卫们想追，被程泾川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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