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在说话同时,抬掌震断他心脉。
“本以为他还有什后手。”孟戚遗憾地看着尸体说。
提着白骨老人头颅回来宁长渊:“……”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是觉得郑涂可能会气得拽住黑白无常锁魂链,踢不着也要踹孟戚脚再走。
“贫道来时候,秋阁主给支烟火报讯,说逆军败退之后就点燃……”
怎会,怎可能?
“当然,滔滔江河水,天地相始终,枭雄谋士总是层出不穷,但眼下能胜过你天授王跟裘思,应该没有多少。”孟戚轻描淡写地说,“来个,就摁下去个,就让他们被这滔滔东流淹死罢!”
郑涂心中提着口气被彻底击溃,他咬紧牙关,在气息将绝最后刻,也不忘给孟戚挖个大坑:“……咳咳,好,倒要看看,你能做多久,无人能永远不败,你还能直活下去吗?”
这世间早已无可救药,野心者次次登位,愚民茬茬被剥削殆尽,这才是天数。
不管什人,想救世,就先累死吧!
报杀亲毁家之仇青壮。
“愚蠢。”郑涂吐着血沫,艰难道,“你小觑天下人野心,实话告诉你,吴王就罢,荆州就存在着个天大变数……”
“你想说西凉摩揭提寺所谓高手,还有他们首领阿颜普卡?死!”
“……”
孟戚挑眉看郑涂,不等后者反应过来,又凉凉地说,“或许你还想说宁王麾下蛰伏条毒蛇,以利益掌控无数人裘先生?哦,他也死!”
宁长渊转头望向城内,火势似乎在逐渐变小,可是看情形又有点不对。
“那,那城下侠士……”
城头上有人战战兢兢地喊话。
孟戚没有搭理,沉着脸说:“此地就交给宁道长,待风行阁诸人到,暂时整合兵力,荆州这些权贵个都不要放进江夏去,当前最要紧还是对付荆州各地天授王溃军。再不可任由荆州
郑涂挣动下,刚泛起笑意,就听到个细不可闻声音。
“为何不可?”
郑涂猛地瞪圆眼睛,死死盯向孟戚。
这究竟是个狂人,还是赵藏风样疯子?
眼前逐渐模糊,郑涂喉头赫赫有声,却终究没能再吐出个字。
他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摊开手掌,再将手指挨个蜷缩收拢,神情间更是充满轻蔑。
纵然没有明说,却就差在额头写上“是干”。
郑涂猛地喷出口血。
西凉人也就罢,没想到裘思……
郑涂当然不知道裘思本就死期将至,在他看来,神神秘秘找龙脉阿颜普卡跟他师父青乌老祖赵藏风样属于脑子有病,裘思却是真正布局高手,相隔太远,郑涂解事情不多,就足够让他提起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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