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们家里不缺钱，没人会嫌钱多吧？”朱建新弱弱
说道。
“这倒也是。”程彧点点头，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向朱建新：“那你不妨说说，你们那个娱乐公司，能给
多少签字费？”
不知道为什
，朱建新
对上程彧视线，就觉得莫名心虚。他有些不自在躲开程彧眼神：“这个没有决定权，需要跟公司商量。”
程彧挑
下眉，继续低头玩手机。虽然没说句话，但整个人哪怕从头发丝儿都透露着“既然没有决策权，就没资格跟谈话”气场。
朱建新深吸口气，他算是发现，从头至尾，这场谈话节奏都在程彧把控中。从他开口说第句话起，他思维不由自主被程彧带着走，番应对下来，完全被动而且没有丁点气场可言。
虚。
“你遇到文养恪？”这话出，朱建新就知道不好。气场太弱，肯定会被程彧抓到把柄。
果然，程彧微微靠后，只手还搭在桌子上，整个人微微斜着，身形略有些放松靠在卡座上，惬意轻笑，那笑容略有些意味深长：“看来这个文养恪，应该是个很厉害同行。”
朱建新盯着程彧手上不断旋转咖啡勺，只觉得嘴巴都有些发苦。傲东影视金牌制作人大名他当然有所耳闻。如果程彧说是真，那就连朱建新自己都要承认，程彧签约傲东影视，确实要比签约天光娱乐更有发展。
程彧冷眼瞧着朱建新如临大敌模样，玩味勾勾嘴角。这种级别谈判对手还真是……
“你要不要跟去天光娱乐总部看看？”朱建新干脆放弃抵抗，自,bao自弃问道：“你答应跟坐下来聊聊，肯定是对签约们公司还有兴趣吧？你总不会——”
“时间到。”程彧略有些遗憾开口，他目光黏在手机上。最后看眼屏幕上那条因为永无休止贪婪吞噬造成体积过大，最终躲无可躲口咬死自己电子蛇，摇摇头。“觉得们两个挺有缘。”
朱建新又没能跟上程
程彧有些懒洋洋靠着卡座后背，修长手指无意识转动着咖啡勺，细巧咖啡勺在指间缠绕出道道残影。程彧拿起手机看眼时间，任由朱建新自顾自纠结沉默着，没再说句话。
半晌，等朱建新回过神来，程彧已经停止转咖啡勺举动，无聊打开手机，开始玩贪吃蛇游戏。长长条电子蛇在狭窄屏幕里灵活转动。
“那个……”朱建新再次开口：“们天光娱乐对待有资质艺人，可以在签约时候给签字费。”
程彧头也不抬：“你觉得差钱吗？”
朱建新看着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程彧，实在说不出反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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