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知道这周易宁职业病犯,医生苦口婆心,他却不太想听:“算吧,周医生,今天不是来做谈话,还没吃晚饭呢,不想喝鸡汤。”
周易宁道:“宋队别这见外,这只是对朋友友好随访,又不按照小时收费。”
两人正说着,外面那小护士敲门:“周医生,你定花到。”
周易宁对着门外喊声:“就先放在外面吧,马上就出来。”
宋文抬眼问:“又约会去?”
宋文刚想问得详细些,周易宁却是动,收拾着桌子上文件,准备下班,他语气轻松起来,仿佛刚才说只是无关痛痒玩笑:“不过,那也仅仅是其中种可能而已,也许那是多虑,也许远没有那严重。宋警官可以当作个故事听,只是本着严谨态度,觉得应该告诉你这个领导下,防微杜渐总是没错。”
宋文思考片刻道:“周医生放心吧,还有在呢,而且再怎异常也只是位实习警员,这边会看牢,不会出什事情。”
宋文遇到事情有个习惯,就是预想个最好结果,然后再预想个最坏结果,这样无论后续发展怎样,都会在这两种情况之间,不会出现毫无准备状况。他揉揉额头,脑中浮现出陆司语身影,看起来长得像个小天使,其实可能是个小恶魔。现在情况,虽然有些异常,但是他判断自己应该应付得来。
“对……”周易宁手顿,他不再想纠缠陆司语问题,而是换话题,“田鸣之前做访谈时候和抱怨,说压力大。宋队你之前套路他套路够深,能放人马就放人马吧。”
“今天还送他个嫌疑人,还怎放人马啊?”
这已经不是他第次撞见周易宁约会,有人把爱情当作调剂,而这位周医生明显是把爱情当作呼吸,吃饭样必需品。他没有结婚
“去年测试时候你放水是故意吧?让他以为你不如他,正式测试时候才用真本领。这事儿都成他心病。”
宋文嘴角挑下,没否认也没承认。
周易宁继续说:“看起来田鸣是最在乎那个,可其实你才是绷得最紧。自己废寝忘食就算,别逼下属也这样,别人做不到像你那样。你强势,有时候会给他们压力。而且用强大掩盖你内心焦虑,这不是个很好选择。”
宋文手摊,拒不承认:“掩盖什?”
“你恐惧。有时候,恐惧不是身体敌对,而是种自保护机制。不知道引起你恐惧点是什,但是能够感觉到你在痛恨软弱。”周易宁想想补充句,“这些定是和你童年经历是有关。觉得这些情绪可能源自于你父亲你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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