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然看他脸色白得不正常,笑着开他玩笑:“你这不像是同事进医院,倒像是老婆进产房。”
这句本来是玩笑话,却直戳宋文心思,他沉默会,扭过头来对林修然说:“林哥,刚才真被吓坏,只觉得心脏差点跟着停跳。”
“你这个,也不用太紧张,平时警员受伤也是常事,你自己也进过好几次医院……哪次是轻伤啊?还是第次见你这慌。”林修然是个法医,他早就看惯生死,也看惯人世冷暖,以他平时对宋文解,宋文向来是个抗压人,不知道他为什这次乱分寸。
宋文轻轻摇摇头,小声说:“他不样。”
林修然宽慰他道:“会没事。”
可偏偏全身血液都是沸腾着,他鼻子里可以闻到,血腥味和医院那种消毒水味混合在起,他摊开掌心,手中片鲜红,那是陆司语血。
就在那瞬间,宋文发现,什身份,什探试,什防备,全都不重要,就算那有再多秘密又是如何?就算他可能在骗他又如何?
宋文忽然明白,他喜欢他……他不想让他出事,他只是希望他好好。
宋文愣愣地在门口站会,手里拎着陆司语包里忽地滚下来个咖啡色小瓶,他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蹲身把那小瓶子捡起来,那是个不大咖啡色药瓶。
宋文捏着那药瓶坐在外面等待椅子上,这才想起来还没有通知林修然,他给他打个电话,简单告诉他整个事情经过。
宋文沉默片刻,从口袋里翻出那瓶药:“对,这是什药啊。”
林修然有些奇怪地接过来,翻看下,他对这个药名有点印象:“进口,强效止疼片。怎?陆司语?”
宋文叹口气,默认。
都溃疡到这严重,显然已经有
林修然昨天忙着化验解剖,大早就被宋文电话吵醒,还好他所在殡仪馆离这县城医院不远,早上七点就急急忙忙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林修然路找到急救室门口,看宋文垂头坐在门口,心里咯噔下:“情况怎样?”
宋文抬头道:“推进去半个小时,刚才做检查,后来在输血,有个护士出来说脱离生命危险,让签几个字,其他还不知道。”
“还以为……”林修然这才松口气,刚才电话里宋文声音都在发颤,情况也说得严重,同事三年,他几时见过宋文这慌张?还以为陆司语这次要因公殉职,路跑过来,这时候听情况放下心来,安慰宋文道,“可能是胃出血太多造成休克,脱离生命危险就不会有大事。”
“医生说差点造成胃穿孔。”宋文低头看向地面,手还是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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