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宋文去医院急诊把头上伤口缝五针,折腾到凌晨点多才回家,陆司语对他恢复能力十分佩服和羡慕,仅仅几个小时,他就精神起来,除头上缠绷带,肩膀和手臂上紫两块,基本看不出来是个伤
“陪你去医院。”
宋文看陆司语眼,那人眼睛明亮亮,目光落在他脸上。他知道陆司语觉得他是因为救他受伤,心里不落忍,终于还是妥协:“好吧,先顺路去个医院,然后送你回家。”
两个人上车,陆司语忽然问宋文:“林修然说挨子弹是什事。”
宋文说轻描淡写:“你听他说呢,是去年出任务解救人质事,有颗子弹从肋边穿过去。”
陆司语嗯声,过会又问:“严重吗?”他太过解宋文,才不会是像他所说那轻松。
说不定就长上呢。”之前跟着这个案子,他心里总是没底,而现在,陆司语归队,他们已经接近真相,宋文反倒轻松起来。
林修然只看眼就对伤情做好判断,“这伤口要缝针,肯定会留疤,还好靠近头发,不会太显。”
“那个架子是过去放死人,必须仔细消毒,处理伤口。”几个人正说着,忽地道冷清声音从后面插进来。
宋文回头,看到披着衣服坐在台阶上陆司语,皱眉道:“刚才不是让朱晓先送你回去吗?”
朱晓在旁小声道:“他这不是非要等你不肯走吗。”
宋文笑着道:“没有伤到内脏,早就好,就留道疤。而且把人押以后就跟着人质去医院,根本没有不下火线。”
陆司语又是嗯声,似是不经意般看向窗外,可是心里却像是有小针细细麻麻地扎过遍,酸酸,有点疼.
案发第五天,南城市局队几位成员在会议室中开着会。
今天陆司语终于归队,照例由他记录会议内容,他先在面前白板上贴张培才遇害照片,然后写已知情况,死亡时间,案件可能嫌疑人。他娟秀笔记行行书写下来,随着他们所知情况越来越多,案子已经基本可以锁定凶手。
写完白板,陆司语坐回座位,抬头偷偷看眼宋文。
宋文听这话又回头看陆司语眼,陆司语侧头回看宋文,伸出素白手紧紧披着衣服。
林修然道:“宋队可是个挨子弹都轻伤不下火线主儿,你指望没人押着他就自己去医院?”
顾局看不下去:“你们两个伤病员都给回去好好休息!说得们南城市局没人似,非要你们在这里添乱!”
看顾局发飙,宋文这才转身拉陆司语出来,两个人走到外面,竟是异口同声。
“先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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