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芮继续安抚她：“你放心，他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警察什
也干不
。”
白洛芮安抚没有起到很好作用，杜若馨心还是怦怦地跳个不停，车载空调冷气终于开始制冷，通风口直
车座被太阳晒得滚烫，杜若馨开空调，又拿出电子烟塞到嘴巴里，用尽全身力气吸几口，这才唤回
些意识。
杜若馨颤抖着手，用备用手机号，给白洛芮打个电话。
她觉得好像等个世纪那久，电话才被接起来，那边传来白洛芮声音，她声音平静而冷硬，带着丝不快：“
不是让你近期不要联系吗？”
杜若馨颤声道：“他们可能发现……”
“谁？”
被强迫着回忆着过去事，那是她不愿意回想过往，她把双手放在桌下，努力掩饰着自己慌张。
“那关于夏医生之前做事，你解吗？”宋文看向杜若馨，“关于那些老人们死去事。”
警方果然是查到当年事？！
“什都不知道……”杜若馨心跳失速，然后她又觉得自己这说不太妥，补救道，“那时候太小，也是等到成年以后，才从新闻上知道那里究竟发生过什。”
就在她无比慌乱时候，杜若馨看到那旁那位白净小警察忽然拉下主审警察衣角，轻声道：“宋队，时间差不多，物证那边还要们开会。”
“警察。今天又被叫到市局来。”
“发现什？”
杜若馨理下思路：“警察发现们认识，他们可能在怀疑们。”
对面白洛芮呵地笑声：“那他们没有抓你，没有扣住你，还让你能够给打电话？”
杜若馨被这句话问懵，是啊，那两个警察好像查出来很多事情，可是都没有问到核心点，没有质问她是不是凶手，更没有扣留她，他们只是反复提醒她可能有封带着秘密信将会发出，那他们叫她来干什呢？难道真只是核实下信息，确认她什也不知道，就把她放？不……还有……他们还问些什……
这句话如同是天下大赦般，把杜若馨救出来。
后面警察又说些什，杜若馨个字也没听进去。她从市局出来时候，整个人都是虚。
杜若馨头上都是冷汗，两条腿软成面条。太阳照着地面，看上去白花花，闪着光点，有那会，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直到她反应过来自己坐在车里。
上次进入警局她还算是有备而来，用冷漠掩饰自己心慌害怕，这次，她却感觉自己胸口被人戳几刀。
杜若馨现在比张培才死那天还要更加慌乱。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到穷途末路，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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