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没说话，陆司语把牛奶放在
桌子上回答她：“你要是不犯法，就不抓你。”言下之意，你要是犯法，那就说不定。
“
就是好奇，你们这支出能报销吗？”灼灼低着头，她问完话忽然咧嘴笑，这时候，宋文才注意到，她原来有个梨涡，这
笑起来，她并不难看，可是她说出来
话，却像是刀子样。
“你威胁话没有用，道理大家都懂，不过，们死都不怕，还怕这些？绳之于法也好，至少到监狱里，有人给吃饭看病，们中很多人，连那些基本保障，都没有呢。对于们来说，死前能够给亲人留笔钱就够。如果有人给百万，留给父母，让现在去死都可以。”
灼灼笑着问面前两个人，那笑容很好看，却有毒：“做个好人，能够让多活两天吗？”不等他们回答，她就摇摇头，然后她伸出手拍拍自己包，里面有陆司语刚给她万块钱，她眉眼都笑得弯起来
就会清空次。若是知道透露什，可是惹不起他们。”
“关于张瑞呢？你对他知道多少？”宋文又补充问句。
灼灼道：“他，直想打工，不过，他运气没有陈颜秋那好，报几次名……”她到这里，欲言又止。
宋文敏感地捕捉到这个停顿：“怎？这件事中间有波折？”
灼灼摇摇头：“也不算是波折，其实最初，雇主选人是张瑞，还问些他基本情况，可是他忽然说自己去不，问陈颜秋能不能顶上。”她叹口气，低头看着自己双手，“张瑞这个人，没有什运气，之前怎想来都选不上，好不容易选上又不能去，只能把机会让给朋友。”
宋文问题问得差不多，实在是忍不住，表露自己厌恶：“你把被选中，叫做运气？你就不怕对方是在做什违法犯罪事情，牵连到你吗？”
灼灼没有回答他话，转头问陆司语：“提供信息够不够？”
陆司语没有说话，直接把那个信封递给她。
灼灼拿过来，闻闻，然后用指尖搓搓那纸币质感，“在生病以前，是个会计，那时候每个月做账，总是会经手很多钱，那些钱不是，却都是被亲手清点，年轻时候，不觉得这些东西多精贵，到得病以后，才爱上它们，新鲜纸币有种味道，闻起来特别好闻。”
“生病以后，家逐渐被掏空，做头发钱没有，买新衣服钱没有，买水果买肉钱没有，爸爸把家里房子卖，然后四处去借钱……”灼灼说完话把袋子收到包里，然后她用手指玩弄着刚才折好那张餐巾纸，眼睛在宋文和陆司语身上撇来撇去：“你们是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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