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功尽弃。
谢执闭闭眼睛,不敢说得太多。
毕竟严肆才是考生,他把这大压力转移到严肆身上,那才真是吃枣药丸。
纪泽阳翻下墨镜,面无表情地戴好,同个刹那,严肆嘴唇贴住谢执冰冷嘴唇,感受到阵颤抖。
只贴下,严肆往后推开,笑意盎然:“你抖什?”
“……车,车里冷……”谢执苍白地解释。
他刚解释完,严肆就挑起侧眉,问:“是吗?”
谢执:“……”
大冬天,谢执背脊冷汗,在开暖气车上,不住发抖。
纪泽阳开车技术绝佳,把方向盘打进人群,稳当停车,然后有些亚历山大地看眼外面热情不减媒体和粉丝们。
严肆没看外面,他看谢执眼,把羽绒服裹裹,笑问:“那下去?”
“嗯。”谢执紧张得牙齿颤抖,不敢开口说话,勉强笑下,点点头。
应该伪装得很好……没有,bao露什吧?
们目送下,离开北电考场。
事实证明——
人家横着走,那是真有横着走资本!
两天之后,北电张榜公布通过初试人员名单,谢执和严肆都毫无意外地过初试。
紧接着就是严肆二试,二试考除诗歌朗诵外其他朗诵,以及个人才艺展示——全都是严肆长项。
谢执在严肆逼视之下,只有说,“紧张……”
“嗯,这还差不多。”严肆终于把谢执心里话逼出来,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拍拍谢执背脊,“有什好紧张,初试复试,你不都很淡定吗?”
“……这不样。”
“为什不样?”
“初试大家水平参差不齐,但是三试都是高手。”谢执认真地解释,“而且……这是最后场,如果废……那不是……”
严肆目光低垂,擦过谢执眼睛,传说中掩饰得很好眼睛紧张得两侧皮肤紧绷,都有点不明显褶皱。
严肆转过身,手指放在门把手上。
谢执死死地盯着他手指,等待他开车门瞬间。
严肆手掌用力,往下压——门纹丝不动。
童锁锁着,严肆在压下门把手瞬间转过身,长腿单膝压在车座位上,单手往车窗玻璃上撑。
严肆当几年爱豆,随便跳个舞朗诵段小说,再次毫无悬念地过。
最后,就是严肆三试。
在谢执复试前天,严肆迎来第三场考试——表演艺术综合会试;这场考试将继续淘汰百分之九十以上人,基本上,这场考试几乎会敲定最终人选。
百分之九十淘汰率……
谢执紧张得要死,早上就扑腾起来给严肆做早餐,路把严肆送到北电门口,掌心里面渗出来汗水就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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