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酒后话,那能,能当真吗!
谢执悄悄用余光打量严肆,想从他表情判断自己这个话题糊弄过去没有。
“……”
严肆满含笑意,没有揉谢执腰际那只手举起来,捏住谢执搭在腿上手掌,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然后和他起看窗外,说:“对,出太阳。”
这倒不是谢执和严肆第次起看朝阳,但每次看,都有每次美。
谢执:“……”
严肆按摩谢执腰际手又收紧点,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点,又往他耳朵根吹口气:“还没问你……喜不喜欢被欺负?”
严肆边说,边还在谢执那只耳朵上亲吻下,并且如他所愿地看到,从耳根蔓延出来线红色布满整个耳朵,红得就像要滴血。
谢执:“……”
严肆好整以暇,准备看看谢执有什准备解释。
清晨,六点二十分,suv驰过高速公路闸口,司机闹钟响起,刹之间,谢执缓缓睁开眼睛。
谢执脑袋本来歪在严肆肩膀上,醒过来时候微微动下,严肆惊醒。
“醒?”严肆下意识地将谢执抱紧,下刻,搭在谢执腰际上手便自然地动起来,轻柔地揉捏谢执酸痛腰际。
坐几小时车,加上昨晚激烈运动,谢执腰本来就酸疼得厉害,现在被严肆按,忍不住发出轻微“嘶”声。
严肆手指顿,然后加些力度,凑近谢执耳朵,低声问:“腰疼?”
谢执窝在严肆怀里,和他靠在起,安静地看着太阳升起,等到太阳真整个升起把清晨还不算厉害阳光洒下来时候,车子也停下来。
车子停在片水泥地停车场,旁边山路上,挑着箩筐摊贩刚刚出摊
谢执:“看外面!”
谢执没有什好解释,秒之后,他抬起手,拉住窗帘往后滑,把整个天际都展露在严肆面前。
车子在山间行使,群山之间,深蓝色天空已经变浅,染上些许橘意,而敞开丝车窗则送进来山间清晨凉快风。
“快看!”谢执生硬地转移话题,“出太阳!”
谢执倒也不知道这生硬转折能不能过关,但是活人总不能被……被个有颜色话题逼死吧。
夜未睡声音有些低哑,说话时,卷出来微烫空气直扑谢执耳垂,谢执躲下,扭头看严肆,漂亮眼睛里面只写四个谴责大字——“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严肆看出谢执意思,但他不仅不会“见好就收”,还要继续“得寸进尺”。
严肆揉着谢执腰,得寸进尺地低语:“知道为什会腰疼吗?”
谢执:“……”
“按某人话说……”严肆在谢执耳朵边低笑,“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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