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就可以欺负?”严肆重复谢执话。
“……嗯。”
“谢执小朋友。”严肆轻笑声,伸出手放在谢执下巴上,强迫他把头抬起来。
严肆盯着谢执目光,眼睛微眯,不同于平时温柔,有些不容置疑气场。
严肆说:“你是在质疑能力吗?”
他们高中毕业那个晚上……
然后第二天,严肆问他……
“被欺负得舒服不舒服。”
谢执眼尾瞬间红,不过在橘色阳光中,倒也不算是很明显。
严肆看着谢执没说话,自己选杯牛奶,插上吸管,放到谢执面前。
严肆端着盘子,推开露台门,回头问:“想知道?”
谢执点点头。
严肆笑:“保密。”
切。保密就保密。
谢执端着牛排,走到桌边,没有放在自己那侧,而是放到严肆面前;同样,严肆也把他端牛排放到谢执面前。
淋。
谢执退到门口,看着屏幕严肆随意又潇洒动作,咽咽口水。
有人真犯规!
跳舞好看唱歌好看也就算!
怎油头满面地煎牛排都会这好看?
严肆:“你不喝醉,也能随便欺负你。”
肯定不是谢执错觉,严肆那个“随便”,是加重音“随便。”
严肆说完,把自己那杯酒推到谢执面前,和
谢执看看牛奶,又看看严肆。
“怎?”严肆给自己拿瓶酒,用勺子柄撬开瓶盖,倒进高脚杯中——这个酒闻上去,好像是橙子味道。
“你不劝喝酒吗?”谢执问。
严肆尝口就,抬头,没明白谢执逻辑:“……为什要劝你喝酒?”
“那天你说啊……”谢执拿起叉子和刀,低头切牛排,脑袋顶对着严肆,“你说……喝醉,然后……就可以欺负。”
谢执坐在铁艺白凳子上,看向露台外望无际荒原,淡橘色太阳在荒原尽头挂着,看上去没什生机。
“这算夕阳?”谢执已经完全搞不懂冰岛太阳时间,“还是朝阳,还是……别什阳?”
“应该算下午太阳吧,现在是晚上八点。”严肆过去拿饮料,“牛奶,橙汁,还是……酒?”
酒……?
谢执看下午太阳脑袋缓缓转过来,目光转到严肆拿酒水手指上面。
油头满面煎牛排人煎好两块牛排,抬头看眼谢执,笑笑:“拍好吗?可以吃饭。”
“哦哦,好。”
谢执马上收手机,过去端盘子。
这间小屋独门独户,屋顶有个露台,刚才严肆和谢执已经把酒水搬上去,准备在露台上吃饭。
谢执端着个盘子,走在严肆身边,忽然想起,问:“们拍这些,是要到微博上面分享吗?但是怎还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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