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这才注意到,刚才不知不觉已经吃堆东西下去;转过头有点尴尬地看严肆眼,谢执又转向白翰墨,点点头。
“吃饱就可以宰。”温随心随口哼哼。
沸腾火锅冒小泡,翻滚而上泡在红油表面裂开,发出“啪”声响。
谢执:“……啊?”
“是要检查作业。”白翰墨提起个小茶壶,给谢执倒杯水,语调温和地将温随心这句话翻译下。
个多小时后,离群而去温随心将谢执与严肆领入包房,掐断微信上林久:【为什跟着程屹吃糠咽菜,你们却可以吃火锅】语音控诉,往旁边让,让出坐在位置上,如既往温文白翰墨。
白翰墨仍然是那套初见盘扣,看到谢执严肆头汗,抽出纸,递给两个小朋友,示意他们擦擦汗。
谢执坐下来,看到自己面前红白汤分明,却也因为熬煮而散发出热辣海椒香味火锅,有点担心——印象中,白翰墨别说辛辣,和辣椒沾边东西其实都很少吃。
“白老师。”谢执担忧问,“这个味道您受得吗?”
“当然,你白老师是瓷做吗?”白翰墨微微笑,“讲讲看,这次在威尼斯,看什好看电影?”
谢执和严肆当晚在沙滩边散步到午夜十二点钟,好不容易拦到辆车回到酒店,林久他们还没有回来——夜晚属于获得嘉奖人们,这些人能够彻夜不眠。
第二天,林久他们回到酒店后,没有人问为什昨晚最后严肆先行离开,主创团队起在丽都玩两天,过完瘾才起上飞机,回国内继续忙碌生活。
北京时间·下午四点半。
廊桥嫁接在飞机舱门,温随心和谢执并肩下飞机,走在人群最前面。
“累吗?”温随心摘下听歌耳机,问谢执。
茶水汩汩流入谢执
那这可说就太多。
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都是全球首映,谢执马上挑出几部印象深刻地和白翰墨、温随心讨论。
三个编剧专业讨论得热火朝天,严肆作为个合格且称职背景板,便担负起涮菜工作,以海底捞领班态度与专业,把桌面上三个人喂饱。
很快,大桌子菜就被吃得空空荡荡。
白翰墨笑着听完谢执讲今年入围但却没有获得任何奖项西班牙电影,见缝插针,问:“吃饱吗?”
“不累,师父累吗?”
“不累。”温随心说,“如果你不累话,们找个地方去吃饭?”
“当然可以。”谢执马上将手机拿到手上,“师父想吃哪家?现在定位置?”
“早就安排好,少操那些心。”
温随心根本不领谢执情,把耳机往耳朵上挂,甩着手,非常酷帅与不羁地往前走几步,离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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