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谢执爸爸还把谢执妈妈撑着,她可能很难靠自己从门廊走到自己座位。
工牌男尽职尽责带好路,确认两个人知道自己位置后才离开。
谢执妈妈头晕目眩,直到跨越四五个人走到自己座位边,才稍微感觉好点,刚准备坐下,就看见她旁边坐个穿着不伦不类衣服女人。
那个衣服怎
男生边说,边用眼神询问下站在边,神色很奇怪谢执父母。
“是们父母。”严肆随口道。
……你们父母?
挂着工牌男生有点奇怪,不过今天颁奖典礼人流量巨大,需要引导和安排贵宾数量巨多,他早就已经忙得晕头转向,这种值得深挖句子boom地扔在他面前,他也只是把它归结于——
“好兄弟啊!”
谢执说出这句话确只是因为冲动,话赶话说到那里,他便冲口而出;这话说完,谢执就看到父母猛地睁大眼睛向他投过来震撼。
刹那之间,谢执心中涌起股情绪——倒也不是害怕,甚至谈不上得意,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就该是这样。
谢执忽然就明白刚才自己为什要给父母说。
只是通知声,无论父母答应或者是不答应,赞成或者是不赞成,谢执人生也都早就不需要父母同意和过问。
“你……”谢执妈妈顿许久,才咬牙道,“再说遍?”
忙傻男生只说:“好,那先送你们去座位,然后回来照顾令尊令堂……”
“不用。”谢执摇摇头,“你带们父母去座位上就行,们自己能找到位置。”
又是个“们”,工牌男愣是没有惊到也没有嗑到,傻乎乎地过去给谢执父母做指引。
谢执妈妈站在门廊处,看着谢执和严肆并肩往他们座位走去;谢执背影笔挺,即使走在严肆身边,也毫不逊色;整个礼堂灯光大开,耀眼光线从上撒下,照在谢执和严肆西转碎钻上面,闪耀出层无法靠近,灼人无比光芒。
谢执妈妈看着谢执背影,被耀眼灯光刺得头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谢执做发型关系,她感觉自己儿子很陌生,几乎已经是个陌生人。
“可以再说千遍。”谢执微微抬高下巴,牵住严肆手腕,语气平静地说,“他,是爱人。”
“对。”严肆笑着点头,“是他爱人。”
谢执妈妈深深吸口气,回头看看旁边谢执爸爸,还没想好怎说下句话,个挂着工牌男生快步走到他们身边两三米处,有些犹豫地看看这边。
“怎?”谢执回头问。
“谢执,严肆。”男生说,“是这样,们闭幕式和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来请你们回座位——这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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