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不灵。”
不错,由老君洞“参拜降级”到开机红丝带人规矩还挺多。
严肆盯着谢执看眼,无奈地摇摇头,整个人转过去,背对谢执。
谢执看见严肆转过去,尤嫌不够,试几次丝带角度,这才躲在边鬼鬼祟祟地写。
严肆不遵守约定地转过头,偷偷看谢执写东西——此刻天际晨光乍泄,谢执站在缕晨光中,低头写东西;他写什严肆看不清楚,只能看见金笔片反光,照亮谢执肃穆眉眼。
谢执耳朵泛红,退后步,揉揉耳朵,伸手想从严肆手中把笔拿过来:“这不样。”
严肆拽着笔不给他,问:“怎不样?”
“反正……反正……”谢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捏着笔手稍加用力,“反正让写个吧……”
严肆根本不信这些,就是逗谢执好玩,不由得低笑,问:“求,就让你写。”
“……”谢执看眼刚刚从他们旁边走过,端着盘贡果场工,场工目不斜视,走出七八米后,谢执才轻声说,“求你……”
之后,红布被吹得飞起来——几次差点就要吹掉,悬吊吊地垂在摄影机上,看上去很不安全。
开机仪式布如果在揭布之前掉意头就不是很好,谢执和严肆刚好看到刚才那位拿红布场工,又让他拿点红丝带过来,准备稍微把红布捆下。
谢执把红丝带绕到摄像机上面,扎活结,保证会儿扯就能将丝带拉下来,两个人逐次系几台机子,系到最后台时,谢执从口袋中掏出只金色油性笔,抬头看严肆眼。
“什?”严肆不解。
“听说过个说法。”谢执把刚才自己打好活结丝带拉下来点,拽在手中,解释,“开机仪式时候,如果把自己愿望写进红布里面,就能实现。”
眉眼漂亮得严肆心猿意马。
严肆跟谢执认识多年,又同桌过很久,对他写字习惯如指掌,非常从容地
严肆通体舒畅,手指瞬间松劲儿。
谢执拿到笔,却还没有写,把严肆盯着。
严肆:“又怎?”
“你转过去。”谢执认真道,“你不能看。”
“……为什?”
严肆:“……”
严肆唇角略勾,有些无奈地看谢大编剧眼——谢大编剧从老君洞拜到块红布,其实现愿望参拜愈发简陋,不知道是不是明天就要变成到网络转发锦鲤图这个步骤。
“也听说过个说法。”严肆把谢执笔拿过来,在指尖转,勾腰凑到谢执耳畔,轻吹口气,“某个人把心愿告诉,就能帮他实现。”
谢执:“……”
片场人声喧哗,人来人往,不知道多少人眼睛盯着这个角落,看到严肆吹他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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