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发子弹只有
半命中五环之内，可这是大进步啊！
——对得起国家为自己付钱
子弹。
陆笛握拳。
“呃，其实夏教授上次说
，小陆哥你使用手套便于抓取，搏击，但是对这种需要稳定后座力射击不太友好。这也是你射击准度总是不好原因，要不试试这个。”
陈岩指向他刚拼好零件架重机枪，有支架。
——季厘会想？季厘懒得想！
季厘可能觉得做个盆景挺好。
***
总有个人，会让你想要成为更好自己。
***
听着张巽教授语无伦次发言，晏龙终于理解。
张巽相信晏龙能做到，季厘终有天也能做到。
——定个目标，再逼自家孩子赶超。
“挺难。”
晏龙实话实说。
他们越说越离谱，甚至发展到个人挥动手臂，大谈特谈“建模教学”时候，晏龙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只能操纵机器人滑过来，用手臂敲敲桌子腿。
“咳。”
最后还是夏教授打破这尴尬沉默。
夏教授身边张巽教授两眼发光，抢着上前握住金属机器人手。
晏龙：“……”
陆笛：“……”
这玩意太猛吧？
“要不然看看这个课程，观察员，给狙击手打辅助？”陈岩继续推荐课程。
“不错……”
陆笛话说到半，忽然发现自己腕式电脑（套在手套口）上跳出条信
三天之后，陆笛全神贯注地用手套在训练场上摆弄武器。
“小陆哥，你准头增加。”
“是吧！”
陆笛看着靶子也很开心。
有个九环！
张巽愣，没有反应过来。
“想要成为更好自己，首先要‘想’。”晏龙认真地说。
只是滚轮金属机器人抬头看着张巽教授，眼睛部位闪着幽幽光，完全破坏严肃气氛。
夏教授等人想要笑，又觉得不适合，只能忍住。
张巽脸黑，他发现晏龙果然是夏教授牵头研发，说话太损，简直跟夏教授模样。
这次新课题有张巽教授与他半个团队在旁协助、观摩与参与，说起来他们也是第次看见这种情形，心中百感交集，甚至有种怀疑人生错觉——都是研究仿生物神经元完成体，怎
差别就那大呢？
张巽上次来时候，还是带着季厘。
晏龙见到季厘之后，两个反应……不说也罢，反正张巽教授带着团队气呼呼地走。
所以对晏龙来说，张巽态度直不冷不热，不管张巽心里怎想，反正跟季厘合不来“号”，就像欺负自家娃小孩，哪怕再优秀，当面也没什好脸色。
“……开个好头，做好榜样，发掘生物AI新进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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