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心善,乐
天听珩乃当今齐贵妃之子,母族平阳侯府,正当强盛,自身能力不俗,又有皇城第才子贺陵为妻,名声力压目前所有已成年皇子,朝中不少文武百官都与之交好,加上夫夫俩乐善好施,在民间威望也极高,谁也没想到,今日竟会有人冲出来状告他强夺他人家产,逼迫人全家为奴,不止百官震惊,百姓亦不敢置信。
“是不是污蔑,珩王殿下应该比草民更清楚,几年前···”
抬起头满目怨恨看他眼,管仲生缓缓将管家事情说遍,完事儿又拔高声音继续说道:“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前往随州查访,曾经掌握在管家手中商线和商队全都落入珩王夫夫人手中,若非被逼得没有活路,草民又岂敢状告当今亲王?请陛下为草民伸冤。”
声嘶力竭说完,管仲生举着状纸匍匐在地,早在太子亲自告知他所有计划时,他就豁出去,只要能为枉死族人报仇,为被磋磨至今,好不容易活下来族人出口气,他便是丢掉这条小命又如何?珩王夫夫害管家至此,就算是死,他也要从他们身上咬下口肉来。
“父皇,此人定是污蔑,陵儿确有经营商铺,未免给皇室抹黑,对外向来大度谦让,与之合作商户皆可作证,岂会纵容属下强夺他人家产,还逼迫他们全家为奴?”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天听珩转身冲着皇帝抱拳,随州商线之事他们是知道,不,正确说,就是他们交代属下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些商线搞到手,原因自然是为敛财,不论是拉拢朝臣还是秘密培养军队,无疑都是极其烧钱,未免惹人疑窦,他们才会把主意打到别国家,只要他们赚是他国钱,便没人知道他们究竟赚多少,更没人会怀疑,他们钱花到哪里去,不过,具体下面人怎做,他却不甚清楚,此时也不可能承认。
天听珩自己好像并未发现,言语间,他已将切都推到他最爱王妃身上,话里话外,他都并未参与。
敏锐察觉到这点,叶岚莞尔笑,眸底快速滑过抹嘲讽,这就是所谓夫夫情深?看起来似乎也不怎样嘛,不出意外,贺陵要真倒,第个踩他,绝对非天听珩莫属,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不枉他特地来皇城走遭。
“陛下,珩王所言有理,王君乃皇城第才子,皇城上下谁不知道他向来人美心善,乐善好施?怎可能做出那等恶事?请皇上明察。”
平阳侯齐忠岩紧跟着站出来,他是齐贵妃长兄,天听珩嫡亲大舅,皇子名声与他们息息相关,甭管那人所说是否属实,他们都容不得他蹦跶,必须给他扣上顶污蔑亲王王君帽子,彻底将这件事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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