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他背影,贺锦刚想说点什就被贺州抬手打断,现在同僚看到他基本都避而远之,皇上更是见都不见他,他唯能信就只有贺陵,先前要不是气狠,他也不会直接给他巴掌,只希望他真知道该怎做,否则···
回到王府,得知天听珩重伤,修为也被废,贺陵第反应就是高兴,没有修为,天听珩就更不敢跟他蹦跶,随即他又忍不住担忧起来,放眼整个皇城,能废天听珩只有可能是南明渊夫夫,以及自幼离宫,修为应该不弱天听战,如果真是他们,他那些心腹是否也不安全?
贺陵还不知道,他心腹何止是不安全,早就被锅端。
“王爷,可还好?”
暂时压下心里担忧,贺陵脚跟儿转就去天听珩院子,面上浸着抹淡淡笑痕,丝毫不在意他是否会看出他在幸灾乐祸,不,正确说,他就是要让他看出来,当日他修为被废,天听珩立马就变脸,什夫夫情深都丢到九霄云外,今日总算轮到他出口恶气。
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儿,你也要体谅为父。”
扫先前,bao怒,贺州软声解释,不论是贺陵态度还是说辞都让他很受用,再则,既是珩王让他来,想必他们夫夫之间感情依然如从前般牢不可破,如此,他们确该好好哄哄他,将军府能不能再翻身,就看他。
“陵儿知道,父亲无需解释,确是连累你们。”
贺陵故作难受垂首,眼底却是片嘲讽,连累?要不是他,将军府早就没落,哪能风光到现在?那些年他们靠着他和珩王府风光时候,怎不说什连累?这个家没个人是真拿他当亲人,包括彭沅,她疼他也不过是因为愧疚罢。
“你能这样想就好。”
“滚!”
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天听珩厉声喝道,他现在最不想看到就是他,如果不是他,他又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当年他怎就被猪油蒙心,看上这个玩意儿?想想这些年他是如何宠他爱他,他就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
“王爷何必恶言相向,废你修为人又不是。”
丝毫没将他态度放在心上,贺陵迈步过去在床沿边坐下来,白皙手指作势就要抚上他脸,可天听
拍拍他肩膀,贺州又继续说道:“没事你就先回去吧,现在不比以前,切记你切荣辱都系在珩王身上,定要笼络好他。”
“是,陵儿知道该怎做,爹娘你们也保重身体,还有锦儿,你们多安慰安慰爹娘。”
面面俱到说完,贺陵又给他们行个礼才转身离去。
“爹···”
“为父知道你要说什,锦儿,将军府能不能再翻身就看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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