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螃蟹被问得愣住,然后用钳子敲下背甲——唔,这家伙脑袋跟身体是长起,姑且算它敲下脑门好——然后吭吭哧哧说:【也不知道,跟陶玛斯学,好像是必须有种东西吧!】阿碧瑟则用触手托着身体(又个脑袋跟身体长起),看托位置在眼睛下面,就当是托下巴好;【听那意思,是骨头吗?】尤瑞比亚立刻斩钉截铁说:【哦,那肯定没有,没长骨头!】
鱿鱼身上,大约就几根透明软骨做为身体支撑吧…
可是你有牙齿啊,牙齿也是骨头种吧?就不晓得倒钩算不算…
夏意默默躺下去,周围都是海水,望向头顶,更是无穷无尽波澜,有些鱼类鱼鳍长得很宽大,当它们从高处海水中游过时,鱼鳍上下规则摆动,均匀而悠闲,简直像是飞翔苍鹰。
他持续不停构造高密度水层来减缓水压,也要在深海维持身体温度不流失。逐渐,居然也就跟呼吸样轻松,变成非主动控制行为,稍稍走神,水层也不会出现任何变化,但夏意仍然
很长,而且生有很锋利牙,不过很不幸,那厉害牙齿,就长两颗。
抢夺别人食物什,别说海怪,对自然界生物都是毫无压力,因为真正不客气做法是追上去,连那条抹香鲸也当食物啃。所以能顺利逃跑,抹香鲸还是很庆幸,不会像人类那样,因为失去自己东西就心生怨恨,强者生,弱者死,海洋就是这简单世界。
尤瑞比亚从船舷那头翻出来,它庞大身躯在海水波动下,软体生物优势就成种奇妙美感,流线型身体边缘叠在起,层层起伏,在幽幽光线下仿佛优雅展开裙裾,不过这种美感,在大鱿鱼开口就全部报废:【刻托,它好吃吗?】【比你好吃。】皇带鱼从沉船底部开始往上盘,圈圈不歇,最后把脑袋搁到歪倒桅杆上,仿佛沉船,是它们游乐场。
尤瑞比亚可不像霞水母那样胆小,直接用触手将皇带鱼脑袋抽到桅杆旁边:【你又没吃过,你怎知道?】【哼,南极来,肉定很老,都被冻得硬梆梆!】【……】深海温度跟南极最寒冷海域比起来也高不多少吧!
【就你,送给吃都不要!】皇带鱼瞪大鱿鱼。
【但对你味道很有兴趣!】尤瑞比亚傻乎乎说。
夏意就觉得发懵。
这些海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话,其实有另外个意思吧!连他这种听不出别人话外音,都开始冒冷汗。如果有人当面公然说出这种话,根本就不是暗示,而是明示!
【尤瑞比亚,你怎能这样没骨气!】螃蟹愤怒挥动着钳子。
【骨气,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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