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有几厘米长,划破皮肤和血肉,看着就觉得疼。法医科里不缺针线,沈君辞用线缝合伤口,可是顾言琛想到他是个人做这些时,又是不免阵心痛。
擦拭伤口时候,沈君辞没有发出声音,眉头却微微蹙着,显然是在忍耐着疼痛。
顾言琛努力让自己动作轻柔,他又给沈君辞伤口仔仔细细消遍毒,然后问他:“还疼吗?”
沈君辞感受着他手心里传来温度,抿着唇轻轻摇摇头。
顾言琛又问:“流很多血吧?”
顾言琛解释:“家里还有桂圆枸杞还有红枣,就给你熬点桂圆红枣茶。”
他刚才回家会,还是放心不下准备这些,过来看看沈君辞。他遵从自己内心选择,想要安慰他。
沈君辞看着桌子上红枣茶,明显是愣住。
“还有。”顾言琛说着话,又从口袋里取出些东西放在旁,“刚才看到你伤口包扎得太马虎,就叫跑腿送来纱布和绷带。给你买点消炎药备着。”
沈君辞刚才完全是自己操作,由于只有只手,确做得不太方便,也包得有点草率。他忽然明白顾言琛刚才急匆匆是去干什,沈君辞还是第次面对这样状况,呆片刻,开口道:“谢谢。”
圈。
然后他来到桌子前,打开笔记本,荧幕光亮照着他脸,此时才显出落寞与疲惫。
法医办公室里没有麻醉药,手臂上伤口还是有点隐隐作痛。
沈君辞觉得他今天做事,应该是惹顾言琛生气。
所以刚才,他才会那急匆匆地关门进房间。
沈君辞道:“差不多190ml,没有次献血多。”
“你唇色看起来都白,还是要多吃点补回来。”顾言琛说着话帮他把纱布重新缠遍,“千万不能着水,如果肿起来,还是要去医院。”
沈君辞低低嗯声。
原来,还是有人在意他。
顾言琛给他包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顾言琛看到桌子上小火车:“你这快就拼好?”
“还挺好拼。”沈君辞顿下又说,“这是收到最好礼物。”
顾言琛冲着他伸出手。
沈君辞就把自己左手递给他。
顾言琛低头,握在手中手手指修长,就是指端温度要凉上不少,他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打开。
没有个领导会喜欢擅自行动下属,而且这种有点自残行为,会让常人难以理解,他当时破案心切,做事情也确冲动。
过会,门外却忽然响起敲门声。
沈君辞走过去开门。
他看到顾言琛站在门外,手上端着什。
进门以后,顾言琛把那碗东西放在餐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姜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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