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试过各种方法,给你讲故事,告诉你这是错,教育你爱护小动物,严厉斥责你,想让你和其他孩子样,每次你和其他孩子起玩耍,就会提心吊胆,提防着你做出什惊世骇俗事情来!”
“承认,是疏忽,让你没有个完美童年,也是因为没有看管好你,才让你烫伤,可是那也是有原因。”
“把你送去那些幼教班,老师很快就会来告状,说你不合群,和班上同学发生冲突。”
“带你去看医生,带你研究院,带你去切可能帮助你地方。可是,都没有用。”
“是把你放在饮料店,可是那是唯在上班时还可以监管你地方。会在人群之后看着你,以为把你只是有点孤僻,有点古怪,你会随着年龄增长逐渐正常,但是错,有次看到
起,滚烫咖啡泼在背上,那个店员第反应是大声咒骂,身上留下根本无法消除疤痕还有洗不去咖啡味!”
“可是……可是而你发现以后,你并没有安慰,而是和别人起责怪!好像所有切都是错!再到后来,你干脆就不要!”
“你把丢给父亲……你再也没有问过,也没有看过!你急于把丢掉,仿佛是什脏东西!”
傅云初语速很快,手在颤抖着:“你总是不停地在打,骂,责怪,埋怨,从小到大记忆里,你没有给过点爱!”
“你问为什不拥抱你,不给你母爱,今天告诉你答案……”闫雪看着他,轻声道,这些话憋在她心里这多年,如今她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着傅云初双眼,“因为害怕你,孩子。”
“虽然生你,但是这多年里,无时无刻不在噩梦之中,读不懂你。”
“你小时候就那小,那可爱,就像是个小肉团,你有时候会哭,有时候会笑,你看起来像是个小肉团子,那时候想,要把所有切都给你!后来你长大些以后,从三岁开始,就无比聪慧,无论是说话,还是走路,你都比普通孩子早上很多,你不知道那时候有多骄傲,多爱你。而且发现,你很有艺术天赋,你可以画出很美画,熟练地运用色彩,你美术老师对你赞不绝口……”
说到这里,闫雪双目之中显出胆怯:“可是你总是会不自觉地做出残忍事。”
“记得你从三岁起,就开始自己抓小虫子玩,蝴蝶,天牛,蚯蚓,还有鱼,后来就是小鸟。”
“无论是哪种动物,你都乐忠于把它们头和身子相分离,然后看着它们垂死挣扎,自己在旁边露出满意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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