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笙箫,喧嚣欢笑,人来人往大殿,又因方才变故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个小內侍从席位上默默离开,又悄悄回到嫔妃席位中,俯身在正慢慢饮酒聂贵妃耳边说些什。
贵妃面露喜色,金色指甲在桌面上敲击两下,朱唇轻轻阖动吐出两字:“动手。”
时间有些久,忽,他眼前光线被挡住,只大手挡在他眼前。
他愣,忽回过神来侧头看向那人,哭笑不得道:“将军这是做什?”
萧铎收回手,神情颇有些讪讪,他眼睛也不看霍长婴却硬邦邦道:“莫要多看。”
霍长婴不解,顺着他方才视线看去,便发现那视线所及正是太子位子,太子如今脱身病苦轩轩郎朗当真有几分储君派头,他忽然就想到,若说起来他同太子并非像其他双生子那般相似,容貌上他像王皇后多些,而太子也更像陛下。
这般想着霍长婴眼前又是黑,眼睛覆上掌心温热。
他失笑,抬手拉下男人手掌,放在手心里握着,眼神揶揄地看向男人。
没会儿萧铎就被他看耳朵尖发红,不自在地给霍长婴夹筷子菜,手下也忙起来给长婴剥虾壳,“吃菜。”
“好。”霍长婴笑笑接下男人投喂,心里那点儿不舒服也在萧铎吃飞醋打岔中烟消云散。
宴会仍在继续,不多时王皇后便重新回到宴会之上,她面上挂着得体尊贵微笑,同各个大臣妃嫔亲切寒暄,仿佛方才事情都不曾发生过般,可只有霍长婴注意到她眼底倦色,以及不时流露出疲态。
她身体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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