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可松口气,犹如险险通过老师随机课堂测验。
过
费可瞠目,想起四个字——“恃靓行凶”。
陆邢文要不是长得好看,讲出这番话,实在狂妄无礼得很。
但是因为脸好看,这讲话,反倒有种天才般魅力。
费可盯着陆邢文,简直移不开眼睛。
陆邢文脸像雕塑出来艺术品,棱角都仿佛被创造者用充满情意双手抚过,才留下这样动人线条。
……最快也要个月后才能跟他上课读剧本。”
“要这久?”费可心里有些没底,再过个半月就要进剧组,戚飞中剧组跟他之前待过剧组不样,不是随便混混就能过关。
“嗯,你们得提前周飞过去准备婚礼流程,彩排下。办完婚礼,安排宾客玩两天,接着你们两个度周蜜月——”
“去哪?”陆邢文皱眉。
“就在岛上,酒店里住着。知道你们肯定没心情真去哪玩,就在酒店里好好休假吧。特别邢文,你最近瘦很多,好好休息,多吃点,形体要练下。”
陆邢文这时突然停下来,深深看着费可,似乎在等费可发表些意见。
费可慌,转头去看冯杰,冯杰却早就闭上眼,似乎睡着。
其实冯杰是装睡,陆邢文讲起跟表演有关事就很烦人,又啰嗦又烦人。现在有个费可替他分担这种烦人,感觉还挺好。
费可想想,小心翼翼说:“对表演窍不通,是个门外汉。不过袁老师讲课讲得很好,有种茅塞顿开感觉,原来演戏要这演,原来读剧本要这读。确实稍微有点认知,不会再像无头苍蝇。”
陆邢文大概见眼前这人毫无艺术细胞,竟然无法与他探讨表演艺术,阖上双眼。
“你刚好读剧本。”陆邢文突然说,“袁平晨教得怎样,听得懂吗?”
费可连忙道谢:“袁老师说得很好,对非常有帮助。谢谢您跟冯哥帮找老师。”
陆邢文点头:“平晨还是不错,只是有点匠气。”
接着陆邢文暂时忘记领证作秀憋屈,开始谈论起袁平晨在《渡河》里表演,哪些细节很有意思,哪个动作设置得巧妙、完全符合人物身份,哪段情绪表达得恰到好处。《渡河》正是袁平晨摘得白兰奖最佳男配影片,那年《渡河》也拿最佳影片。
“平晨遇到《渡河》,遇到陈导,是种运气。陈导很奇妙地把他那种长时间累积起来表演中匠气去除,他在《渡河》里那自然,从未有过自然。连他十几岁时,也没有那种自然。他太相信演技可以通过经年累月练习提高——当然不是说练习不重要,而是艺术创造力在这其中也应该同等重要。他少这点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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