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听着，江画已经在找地缝
。
不过他转念
想，如果这就是那群人
作风，那是不是代表这也算不良少年才做得出事？
江画挣扎半天，还是打消尝试念头
丢人。
商业区地块很大，在附近做成几单生意后，夜话乐队拐向下条街道。
叶恬恬河东狮吼：“赵夜白！赶紧给老娘滚回来！你没午饭！”
“别啊！”赵夜白哀怨声。
临走前，他还不忘挑下江画下巴：“小情人，
去赚钱养你。”
“你再胡说！”江画气得涨红脸，巴掌就要打开那只欠手，赵夜白却先步溜。
“明天见。”
虽然有点麻烦，但闲着也是闲着。
赵夜白答应，笑眯眯从口袋里掏出沓五寸照片给江画扇风：“老板，要不先买十张签名照？”
江画：“”
用五十块换来十张毫无用处签名照，江画看都没看，随手揣进口袋。
“那怎
什时候开始？”
，不想正常人干得出来。
按照江画打算，他先去学不良少年特征，转头再去耳濡目染白莲花。
说是学，其实就只是调研而已，他有方向，才能演戏给越歌看。
但他没法跟赵夜白解释这些，只能忍耐对方看神经病样眼神。
江画自,bao自弃地说：“总之，你教怎变成不良少年，就助那个什梦！”
江画抱着募捐箱独自站在墙边，断断续续，竟然也有几个人来捐款。
每次有人靠近，他都尴尬双颊通红，不住往墙边退，捐钱被拒绝，路人都有点哭笑不得。
但江画外貌实在
赵夜白走回乐队，江画眼瞧着叶恬恬把张写有【合照十块】纸板挂在赵夜白脖子上，逼着他拉生意去。
系统津津有味地看热闹：“那伙人真有经商头脑，你和白莲花应该学学。”
“学什？学丢人吗？”
系统：“在脖子上挂个牌子，写百块rua次，保证很快达成目标。”
“”
“明天中午，在嗨街广场等。”赵夜白打个哈欠，语气很不正经：“哥哥带你去学坏。”
“为什要等到中午？”江画问。
赵夜白斜睨他眼：“你见哪个不良少年早起？先给你个任务，明天赖床。”
江画：“？”
约好时间碰面，赵夜白把五十块揣进兜，夜话乐队成员拿着大喇叭走来，远远叫嚷着：“逮到主唱和他小情人，签名照恢复原价！签名照恢复原价！”
“嗯”
赵夜白摩挲下巴，像是在思忖这笔交易划不划算。
片刻后，他目光转向江画。
江画表情忐忑，明明是秾丽惊艳长相，偏偏眼神干净又澄澈，被他这眼巴巴地瞧着，赵夜白顿顿，然后叹口气。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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