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江画给赵夜白发去
信息。
【话梅糖就那样：明天
演出
去看！】
这习没法补，又要花钱又要做题，还他妈得谈恋爱。
不干！
夜话乐队演出地点依旧在嗨街。
江画结结巴巴：“你、你别得寸进尺已经可以吧。”
“还不行，姿势也不方便。”
“嗯？”
越歌贴近已经红透耳朵，压低声音说：“江画，坐到腿上。”
“？”
越歌迟疑转过身，眨眼间，被江画扑个满怀。
这还不算，江画僵硬地拉过他手臂环住自己，在胸口处仰起头，恶声恶气地问：“这样呢，哪个老师会这样？”
越歌抿抿嘴角，垂眸说：“江画，你这是碰瓷。”
“不管，反正扣钱。”
听越歌承认有效，江画眼里闪过抹得意，想把人推开算账，结果原本只是搭在腰间双手突然收拢，他不但没推开，反而被迫贴过去。
。”
“没有这条规矩。”
越歌刚拿起笔，又被江画抽走，他咬牙切齿地说：“有什
规矩？都要学傻！老板傻还不能扣钱！”
看着越歌面不改色平静样子，江画
股怨气就冲上头。
凭什他天要写那多道题，还要给折磨他人开工资，想休息下都不行。
怀水中学乐队火爆程度远不止于本校，就是在向互相瞧不上恒安中学，都拥有着定知名度。
周五放学，班上女生压抑着兴奋议论纷纷，江画偶然听到几句，对话重心除演出，就是乐队主唱。
他回忆起
当天晚上，送走越歌，江画洗把脸降温，奈何脸上热度挥之不去。
太羞耻，白莲花真是点亏都不吃，扣点钱而已，江画最后竟反而觉得自己亏。
越歌其实没做什，就是抱他会儿，如今回想起来，他脑子里仍残存着温热触感，还有越歌身上淡淡香味。
“白莲花！”江画在脸旁用力扇风。
以后不扣，再也不扣，他宁可学习。
有些动作，自己做，而且是有目做没有什感觉，旦由主动化为被动，风吹草动都格外明显。
江画整个人都僵。
越歌紧抱着他，下巴贴着肩膀，温热气流拂过耳畔：“扣次，有时间限制吗？”
“什，什？”
“既然抱秒钟和抱分钟都算次。”越歌稍微松松手臂，睨眼江画开始泛红耳尖，说：“想值当些。”
“之前规矩是什？谈恋爱就扣钱？”
江画起身坐直，拉过越歌还要拿笔手：“这样能不能扣！”
越歌愣半晌，眼神变变。
“不能，老师和学生可以拉手。”
江画感觉被挑衅，气得牙根直痒，甩开手说：“你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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